“渡边幸子。”老板热情的在旁边介绍着鲜花以及花语。
德川明转了一圈,最后落在一束黑玫瑰上。
“渡边老板,把这个给我包起来,包的精致一些。”
渡边幸子:那不还是玫瑰么!
“好的,先生,马上包好。”
渡边幸子在转身的时候露出一抹冷笑,男人都是一个样子,自以为是的将自己的喜好强加到爱人身上。
很快,他将花束包好递给德川明。
在推开门的时候,德川明顿住脚步,缓缓说道:“有些东西不能放太久,会影响花本身的香味,如果需要帮忙,我很愿意效劳。”
“渡边小姐。”
渡边幸子眼睛里闪烁着寒光,背后的手紧紧握住铲子,身体呈现防御状态,“你到底是什么人?”
“将你拉入地狱的人。”
德川明快速走到停在路边的车前,拉开副驾驶的车门,把一束玫瑰放到琴酒怀里。
“这个喜欢吗?”
“你就是为了买这个?”琴酒看着怀里的黑玫瑰表情柔和了些许。
“嗯,你不喜欢之前的红玫瑰,那我每天买一束不同的,总会有你喜欢的。”
琴酒勾起嘴角,把玫瑰收起来,抬手薅住德川明的后颈拉到自己身边,强势的吻上去。
另一边,波本听说风见裕也被人带走以后,脑子里最先想到的是帕德里诺做的。
以组织的行事作风,风间被带走以后一定会被带到刑讯室,如果是帕德里诺策划的,不一定会被送到刑讯室,送到实验室做实验体的可能性更大。
可如今他对帕德里诺的情报知道的少之又少。
于是,他还是给自己的在组织里的塑料姐妹花拨通了电话。
酒店内,贝尔摩德从浴缸里走出来,姣好的身材被被浴巾包裹,只是露在外面的肌肤上有无数道狰狞的疤痕。
看到茶几上的来电,嘴角上扬,坐在沙发上交迭着双腿接通电话。
“波本,想我了吗?”
安室透听到电话另一边传来女人性感的声音,没有了往常的相互试探,直截了当的问道:“你知道帕德里诺的来历吗?”
“波本,他是一个比琴酒还难缠的家伙。”
贝尔摩德越是充满警告他就越想弄清楚这个人的身份,一定是组织重要的成员。
安室透斜了一眼坐在沙发上打游戏的诸伏景光,“前段时间帕德里诺将曾经的卧底苏格兰带回了霓虹,那家伙在我打工的咖啡厅工作,让我很不自在。”
“哦?那你真是不走运,被那家伙沾上,会变得不幸。”
贝尔摩德声音中透露着幸灾乐祸,不过两人心照不宣没有将合作的事情说出来。
“所以呢?能告诉我,他的来历吗?我可不想招惹这个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