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谢云峥的头,“你做什么?”
“治病。”
纱裙轻薄,料子又特别垂顺,以至于系带一松,便自滑到了腰间。
里边是同色的小衣。
用银线绣着大朵的芙蕖。
犹觉得不够,谢云峥长指熟练地一挑,去了最后的束缚。
烛火在瓷白的皮肤上跳跃,朦朦胧胧,美好得让人窒息。
这里是书房,纪明珠紧张得后背都紧绷了起来。
手紧紧揪着谢云峥肩膀处的衣料。
咬牙切齿道:“这就是你所谓的治病?”
谢云峥一本正经地点头。
“是。”
握住。
肆意放纵。
纪明珠眼神下瞥,他们亲密过无数次,一眼便看出了问题。
和以前相比,状态确实不佳。
心里更加忐忑。
“是你自找的,出了问题别赖我头上。”
谢云峥要被她气死了。
这种时候她担心的居然不是他的身体!
气呼呼地咬了她一口。
“你是狗吗,又胡乱咬人!”
在纪明珠捶他的时候,谢云峥牵着她的手来到受伤的地方。
纪明珠缩手。
动作太大,不小心从桌沿滑了下去。
趴在男人怀里,姿态暧昧。
谢云峥低头看她,眼里带着湿漉漉的讨好。
就像一只大狼犬。
“珠珠,吹一吹就不疼了。”
……
送给谢云峥的清茶,最后成了漱口水。
次日醒来。
是在书房的小榻上。
和主屋的婚床相比,这张小榻不是一般地窄。
纪明珠镶在谢云峥的怀里,才没掉下床去。
气息交缠,暧昧旖旎。
谢云峥休沐,不用早起上朝。
怀里的人一动,便下意识抱紧了她。
难得睡次懒觉,谢云峥脸上却没有餍足,眼底甚至还有淡淡的青黑。
显然一晚上没睡好。
“还疼吗?”
纪明珠半夜来了癸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