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发笑,楚清不满,捏住她的下巴:“不是我本人,是另一个和我一样的人,有两个我站在你面前,你只能选一个,另一个就会消失,你选谁?”
这个问题足以与女朋友和妈妈同时落水先救水相媲美,赵月柏暗道,不管哪个时代的女人果然都会问这种问题。
“我肯定会分得出来的,”赵月柏道:“哪个是与我夜夜相伴的人,我还不知道吗?还是说你不信我能认出你?”
被反将一军,楚清捏在她下巴的手松了,反而软声道:“你就告诉我吧。”
“没有人能取代你,一模一样也不行。”
赵月柏正色道:“况且,怎么会突然多出一个和你一模一样的人,肯定是有人想行恶事,那一定是个恶人,我定要找到然后惩罚她。”
“敢模仿你,不要命了?”
“恶人”掀起眼皮含羞带怒地嗔了她一眼,终于满意了。
两人走走停停,玩玩闹闹,一个月过去后到了洛阳。
城门外茅成钧领着人早早地就令领人等着,远远看到前方两人同骑一匹马,相处亲密。
陛下天子之躯尊贵,楚清没到前就给他寄了信不许他和茅成钧一起在城门等着,故而并没有来。
马儿迈蹄到了茅成钧跟前,赵月柏先下马,再把人扶下。
茅成钧摸了摸鼻子,在在旁边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听云前几天来的信就给他们警告过了,不许给这位未来的驸马爷下绊子,他也不敢不听,但心中蠢蠢欲动,总会找到机会探探这小子何方神圣,看看他是什么来头。
尽管他已经查过了,就是一个普通人,虽然长得俊朗,能力也不差,但家世和京城里的才俊比起来,还差了一大截。
但是人家又立了大功,他这个做表兄的想了半天,没想出什么头绪,但见了两个人也觉得养眼。
等楚清下了马,茅成钧指了指旁边的马车:“听云,你们将就先坐马车进宫里去吧。”
茅成钧在洛阳里的热度不低,很多人都认识他,他在城门口等人的时候就有人已经注意到了。
进了城后,马车外边总有人在嘀嘀咕咕:“这马车里坐的是谁呀?”
“刚刚离得远,没看仔细。”
赵月柏也坐在里边,听着外边人叽叽喳喳的声音,暗想这一程似乎并不简单轻松。
“别担心,”楚清稍微撩开了点帘子,从侧边看出去,外边的人并看不清她的脸。
已经有两年没回来了,洛阳似乎并没有发生什么太大的变化。
她们先去了楚清的公主府,公主府比平南那处小院子大了不知道多少,是先皇生前就下令建好的。
“外男不可住入府中,”楚清摸了摸她的脑袋,别院已经打扫好了,给她住正合适。
赵月柏也只能接受,她哼哼唧唧几声,“那我岂不是见不到你了。”
“是见不到了,”楚清笑道:“我回来后,事情怕是多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