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也不可能把男人送进空间里,思来想去还是把他关在昌林最好。
回到平南,是三天后的事情。
从还有几十尺的地方遥望,周诠已经在等着了。
他身穿便服,马车离人越来越近,赵月柏清晰地看见了周诠脸上志在必得的表情。
“大人。”她略一行礼,恭声道。
周诠伸手虚扶一把:“私下不必如此。”
照惯例给官兵检查一番后,赵月柏给车夫结了银钱,干脆和周诠一起走。
两人漫步往回走去,赵月柏简要讲了在昌林的事,但略过了案子不谈。
“那调粮如何?”周诠急切问道,他还是最关心这个,至于昌林的灾民是死是活与他无半点干系。
“那批粮已经在途中了,不过数量太大,要想到这里还需要一段时间。”赵月柏面色不变,其实那批粮她根本没有调。
“好好好,”周诠大笑道:“赵司吏帮了我大忙。”
“不知大人为何要调这么多,我记得应当不至于”
周诠淡淡一笑:“赵司吏很快就知道了。”他也在犹豫要不要和赵月柏说,一想到赵月柏以后见不到楚清的样子,又觉得赵月柏只能死心塌地地效忠自己。
这样一想,他道:“快回去看看,你与楚姑娘多日不见,定是想念万分了。”
“诚如大人所言。”赵月柏垂眸笑道。
“既然这样,那我就不去打搅了。”周诠挥了挥手,催她:“快回去看看吧。”
赵月柏觉得他行为话语奇怪,点点头:“下官告辞。”
宅院静悄悄的,从外头看去只能瞧见比围墙高了几寸的树梢从里边探出头。
家里还是老样子,赵月柏一进去,刚关上门,一个人影就闪了出来。
周梧伸头往赵月柏身后想找楚清的身影,却见着只有她一个人,脸上肉眼可见着急。
她正要开口询问,赵月柏摇头失笑:“她好得很,在休息呢。”
“我们不在的时候可有发生什么事?”
周梧虽然没看到人,但见赵月柏神色如常,放下心来,听到问话双眉一蹙。
在赵月柏离开的第三天晚上,她像往常一样躲着,却看到有几个人偷偷摸摸地闯进了院子。还好楚清不在,周梧也不用担心。
那些人一个个搜过每间房后,见家中没有一个人,似乎难以置信。
他们没有碰其他东西,什么也没带走,因此周梧猜测不是为财。
旋即周梧就在他们离开后尾随这群人,发现出了赵家,这几个人便四散开来,去了不同的方向。
周梧便跟着其中有个看起来像是头头的,发现那人最后居然进了周诠的府上。
而且过了那天晚上后,还有几个人去敲了段家的门,周梧去问过。
这些人是来敲打打听楚清去了哪里,借的是生意伙伴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