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说着封千雁脸颊的微红似乎是被阮初察觉到了,立刻就放下了手里的卫生巾和小内-裤,上前就用自己的脑袋贴了过去。
“怎么脸这么红,是不是又发烧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封千雁真的是要背过气去,被阮初直接戳穿脸红,她的脸实在是不知道往哪儿搁。
“没烧啊?……”
阮初撤了回去,封千雁只觉得自己被刺-激的够呛,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阮初。
阮初明显有些察觉到了什么,眼神逐渐惊恐,肉眼可见的开始被红霞浸染双颊,眼神飘忽不已。
“啊……不是,不我们……那个……内-裤我……不是……”阮初目光扫过那条她带过来做示范的小内-裤,顿时才反应过来什么一般瞳孔地震,话都说不利索了,一把把小内-裤扯过来藏到身后,“就做个示范,我们,我们是伴侣嘛,什么没看过……”
封千雁也觉得气氛诡异,动了动身-体,热流涌动,她的脸色立刻阴沉了下来。
阮初耸了耸鼻头,好像是嗅到了空气中的血腥味也立刻明白了八成是漏的厉害了,加紧介绍:“这个,这个棉条是……是放到那什么里面去的,有辅助推的,比较适合出门的时候使用,而且要勤换,量大会不太舒服,而且处的话其实也有些不太适应……”
阮初慌慌张张的拆了棉条,在封千雁的面前做示范,白色的棉条顺着她的推动被顶-了出来,莫名的两个人都很尴尬。
封千雁木着脸,看着阮初,而阮初被她的眼神盯的明显慌乱无措,口不择言:“那个……封总,您还是处对吧?”
瞬间,场面安静了下来。
封千雁只勾了一边嘴角,发出了一声:“呵……”
阮初被自己震惊了,她在问什么啊?她们是伴侣啊?!
“我,我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阮初慌里慌张恨不得给三秒前的自己一个巴掌,还想说什么却突然咬到了舌头,磕巴了一声低着头悄悄了。
阮初发现了,自己这张嘴它有自己的想法,最好的办法就是闭上嘴,少说少错。
阮初能够感觉到封千雁锐利的目光一直在自己的头顶盘旋,阮初稍微鼓起勇气抬眼看了一眼,注意到封千雁那双漂亮的眼睛此时正微微下垂着凝望着她。
在明亮的晨光之下她的眼睛里却并没有映照出光芒,就好像无法被照耀入阳光的泥潭。
阮初心中咯噔一声,不会是,生气了吧?
此时阮初注意到封千雁的睫毛微颤,低下了头去看自己的双-腿。
阮初立刻了然,上前去握住了封千雁的手:“我扶你,快起来去卫生间,用热水洗一洗换新衣服,我来换床单被褥。”
封千雁顺着阮初的力道从床-上下来,黑色的长发随意的散落,却隔开了阮初和封千雁之间的对视。
“需要我帮助吗?”阮初将封千雁放在四处都是方便封千雁行动的浴室中。
“不用。”封千雁拒绝道。
阮初注意到封千雁裤子上的血迹很大一片,甚至在裤腿处都沾染了不少新鲜的颜色,估计是刚刚站起来的时候沾到的,琢磨着这个出血量有点大。
“用卫生巾吧,等到以后量正常了,想试试棉条也是可以的。”阮初将卫生巾放在了一旁的台子上,“我可以打开你的衣柜吗?去找一下你需要换的衣服。”
“恩。”封千雁应道。
“我拿什么衣服都可以吗?”阮初再一次问道,仔仔细细的,“有没有指定的让我拿的衣服?”
“没有。”
阮初看着坐在浴缸之中的封千雁,再次提醒道:“我就在外面,我不锁门了,有什么声音我都能听到,有事就一定要叫我。”
“恩。”
阮初后退了两步,注意到她的长发随意的垂落在肩头,甚至没有一点摇动,有些担心的又问了一句:“我刚刚不是故意那么说的,我只是有点慌,那个,你在生气吗?”
封千雁微微偏头,似乎是看向她了。
“没。”
“好吧。”阮初倒退了两步,反复的看了好几眼,最后才把门关上。
阮初知道,封千雁一定可以自己洗,她一直都是自己做的,阮初关上了浴室的门,看着凌乱的血迹的床单,动手更换。
从浴室中传来的淅淅沥沥的水声引起了阮初的注意力,正在收拾床单的手顿住了。
黑色的长发,漆黑的瞳孔,看上去就如同玩偶一般独特精致的美丽,那双比正常人要更加黑沉的眼睛,修长白皙却略显骨感的四肢,各种各样的细节开始在阮初的脑海中一阵阵浮现。
阮初在封千雁的房间中找到了柔软舒适的长衣长裤,也偷偷找到了被佣人整理安放的非常整齐的小内-裤,想到自己拿过来做示范这会儿被自己揉成一团塞在口袋里的白色小内-裤,阮初的脸颊又非常薄脸皮的开始泛红。
但是……阮初想到了当时封千雁的表情,很平淡,看起来和平时没什么不一样,可是为什么就是感觉,她不高兴了呢?
血丝顺着热水一点点的被冲去,封千雁垂眸看着自己细弱的双-腿。
——你还是处对吧?
这句话阮初问出来无可厚非,即便她们是伴侣,可她们从未真正的同床共枕过。
她的过去阮初不曾参与,她们的现在也从来不曾亲密过。
封千雁水流冲着身-体,眼神却是嘲讽,她的身-体瘦弱、丑陋,明晃晃的勾勒出肋骨的形状,很是可怖。
梦里阮初对自己满是满脸和欲-望,现实却证实了那的确是遥不可及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