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沈烟洛爱当冤大头,那自己就让她当个够,管她是什么绝世憋屈小可怜。
淦!
越想越气!
到底是咽不下这口恶气,她看向一旁的肖潇:
“这椅子太脏了,你把它抬下去洗干净,明天晚上晾干了给我送回来,要是被我发现一丁点脏的地方或者上面还有一根头发,我这椅子就不要了,你赔我一个新的。”
顿了顿又补充一句:“不可以叫别人帮忙。”
听见这话的肖潇瞪大眼:“小姐!”
她看向那张大软椅,中间是那种非常柔软松塌的棉,而外面则是上好的花梨木,非常沉重并且不容易干燥。
如果是要洗的话,明天晚上怎么可能晾干?
“这……这明明不是我弄脏的!”她不敢置信,刚刚那个谎言显然已经把她自己都骗到了,她是真真切切的满腔委屈,“凭什么要我来洗啊!”
“凭我是小姐,而你只是个佣人。”
说着,白玫脸色冷下去。
她看向坐垫上和脚踏上的脏污,脸上的娇纵与不悦更是不加掩饰:
“让你来伺候人,不是叫你来当主子!既然这是她的房间,椅子是她的椅子,现在椅子脏了,你作为她的佣人,不是理所应当地应该帮她清洗干净吗?连这点事都干不好,还留在白家做什么?带着椅子给我滚出去!”
大小姐发起脾气来可是凶得很,房间的气氛都变得剑拔弩张起来。
肖潇瞬间噤声,两腿颤颤地去扛椅子,眼泪已经流了满面。
只是可惜,没人会怜惜她。
椅子实在是大,她根本扛不起来,拖着走了几步路,地上响起刺耳的声音,不用白玫开口,她就已经吓得停了动作。
正好停在小棉跟前。
她求救性地看向小棉。
“来,你帮帮她……”
恰在此时,身后的大小姐好像突然软了心肠,声音里带着体贴,肖潇瞬间松了口气,然而下一秒:
“帮着把椅子扛到她肩上去,吵死了。”
肖潇崩溃,嘴巴刚张开,试图哇的一声哭出来,面前的小棉已经迅速出手拧了她一把,叫她把那尖利的哭声憋回去。
“……”
又惊又怕之下还被这么一憋,肖潇竟两眼一翻,直接吓得昏过去。
“啧。”
见状,白玫不耐烦地啧了一声。
这就扛不住了?
胡说八道、到处甩锅的能耐不挺大的吗?
“小姐?”确定对方是真的晕过去了,小棉这才试探性地看向白玫。
白玫不耐烦挥挥手:“拖下去吧,顺便叫人把椅子扛下去,让她什么时候醒了,就什么时候给我洗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