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是会想起之前逃走的宇文佑,因为按照原剧情,也是宇文佑要了他的命。
可无奈谁都没有他的踪迹。
所以,渐渐的,白明玉就不想了。
又是一个月过去。
岑俞的实力得到质的飞跃,成为最年轻的玄门大师,岑家人摆宴请各世家。
陆家,傅家的人都来了。
白明玉看见岑俞和公良治举杯对饮时不自觉的露出一个笑容,随后岑俞下意识的先行扭过去,两人间似乎存在着什么猫腻。
他想了想,这一个月内两人好像也并没有什么不同,只不过岑俞每次出任务都跟公良治休息在一间房间里罢了。
今夜宴请,大喜。
人来人往,灯火通明,欢声笑语,不绝于耳。
白明玉喝了岑俞孝敬给他的好酒,虽是灵体状态,却有几分醉乎乎的模样。
他用手支着下巴,神思有几分不太清楚。
觉得这处的人声太过吵闹些,就不自觉的走向僻静处。
经过这几个月的时间,他对岑家这些地方也算是了如指掌。
他知道这处假山后面格外清净,坐在石头上能听流水潺潺。
听着听着,白明玉就不免有几分昏沉。
慢慢的,他的面前好像出现一道身影。
他挣扎的睁开眼睛,觉得这模样有些熟悉,可无奈脑子思绪太乱了,无法集中在一起,便只能慵懒的撑着下巴扬起脸看向来人。
“怎么喝这么多?”岑辞身穿黑色唐装,扣子扣到了最上面一颗,更衬的喉结处的肌肤冷白温润。
骨节修长的手指上戴着一个玉色戒指,抬手撩去他脸颊旁的碎发时,微凉的触感在他脸颊上一闪而过,让白明玉清醒一分。
白明玉弯起眼睛,抬起手用大拇指跟食指比划出几厘米距离,笑了笑:“就喝了一点点。”
他没有过多的讨论这个事情,转而问道:“你怎么没在前面帮阿俞挡酒,反而偷偷摸摸的到这里来了?”
岑辞自然而然的坐在他身边,靠近他,“我的酒量也不好,这些事情还是要他自己面对。”
白明玉这时候有几分醉意上头了,他跟岑辞的关系亲密,借着醉意,痴痴的笑,话更随意了不少:“什么酒量不好,这都是你的借口,你肯定是一直看着我,见我走了,便偷偷摸摸的跟我过来了。”
假山静谧,四下无人。
只有流水潺潺,风声借过。
岑辞的唇角勾起,黑色的眸子盯着白明玉,凑近,鼻尖几乎贴近鼻尖:“玉玉真聪明,我就是特地跟你过来的。”
白明玉的笑多了几分撩人:“跟我过来做什么?”
岑辞压低声音:“自然是做一些适合黑夜人少的事情。”
白明玉挑了挑发红的眼尾:“比如?”
岑辞滚动了下喉结,眼睛盯着白明玉,低头亲在他的指尖上:“比如这样。”
“原来是这样啊。”
白明玉意味不明的说着,动了动手指抚摸着岑辞的薄唇,然后稍微用巧力就深入他的口中。
里面的温度相对于他微凉的手指格外湿润潮热,白明玉带着几分恶劣趣味的搅弄两圈,玩够了才抽手离开。
这时候,岑辞却握住他的手,继续亲他的手指,然后是纤细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