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壮阳补肾的,怎么?担心我身子虚了?”朱然嘴角噙着坏笑。
张寒英闹了个脸红,“我没有,又不是我加的,你别胡说。”
她不过是吩咐厨房做些养身的汤,谁知道会加这个,她真是臊死了。
朱然一把抓住了羞走的她,把她紧紧抱在怀里,让她感受下他到底虚不虚。
“你放开。”张寒英惊慌看向屋内,春红她们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退下了,不然她真的不能见人了。
她的脸一直红到脖颈处,朱然把头在她肩膀处深吸一口气,用下巴磨蹭着她的衣领,从松开的衣领处能看到深处点点风光,雪白肌肤变成了淡淡粉色。
“你别动,我就是太想你了,你不想我吗?”朱然在她耳边低喃道
“那……那你先去洗漱。”张寒英这话时声若蚊蝇。
“你陪我去。”朱然扛起她就往后室,张寒英挣扎两下就不敢动了,怕自己掉下来。
第二日醒来时,身侧已经没人了,张寒英打了个哈欠起身。
春儿见她这慵懒的模样低头偷笑
“太子殿下去早朝了,传下话来怕是不能回来陪您用午膳了。”
张寒英恼羞成怒:“谁问他了。”
“是奴婢错了,奴婢多嘴了。”春儿笑兮兮说道,嘴上说错,脸上却没有丝毫反省。
窗外天色暗沉,春红见太子妃看着外面,笑着道:“这天色昏沉沉的,这两日怕是又要下一场大雪。”
太子妃可是最喜欢雪景了,倒是可以去后花园中赏雪。
可宫中如今这情形,她那里还有心思赏雪啊,丁贵妃还停在安喜宫中,葬礼也不知道以什么规格办?都等在那呢,也不知道朱然会怎么解决。
前朝议事厅中,朝臣也为贵妃的死后哀荣吵翻了天。
朱然脸上挂着亲和的笑意看着他们争论,追封皇后定然是不能的,有人提出了以皇后之礼下葬,可有些大臣还是激烈反对。
“这怎么行?丁贵妃与社稷无功,有无所出,怎么能享受皇后之礼!”
叶首辅看了眼高坐的太子,见他脸上笑意顿消,便知道这话说的过来,他低声呵斥了一句:“盛大人,慎言。”
朱然先是看了一眼叶首辅,这对盛大人道:“贵妃服侍父皇一辈子,也算是同甘共苦过,怎么不算劳苦功高,且她也不是无所出,父皇长子是她所生,虽然夭折没有排序,但皇家谱谍中也是有记载的。盛大人难道不知?”
盛大人抹了抹额头的汗,他自然也是知道这些的,可朝中谁不知道贵妃和太子不和,怎么如今太子倒是帮起贵妃来了。
“太子殿下恕罪,是臣失言了。”
朱然嗯了一声,这件事也讨论了很久了,他不想再让他们拖下去了
“贵妃是父皇心爱之人,陪伴父皇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既然父皇想要给贵妃一份体面,这死后哀荣也不是不可以,叶首辅你说呢?”
既然太子这个曾经深受贵妃迫害的苦主都这么说,其他人自然也没有了反对意见,又不是追封皇后,不过是以皇后之礼而已,皇上既然退了一步,他们也不能太过逼迫,众人朝臣都看向叶世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