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涧:“比较麻烦。”
方樾川:“什么情况?”
张涧:“梁夏的事情不严重,但这馆子里有客人叫小姐,还嗑药,被经验老道的警察看出来了,现在还在盘问,一时半会应该很难结束。”
“嘶别咬。”方樾川不知道跟谁低声说了一句。
张涧瞬间噤了声:“……”
时鸢窝在方樾川怀里没一会又开始折腾了,她在方樾川脖颈上亲吻,现在大概是难受的狠了,就开始咬。
方樾川着急道:“时鸢被赵继良下了药,现在已经神志不清了,得赶紧把她送去医院。”
张涧想了想说:“现在整个大厅都是警察,人员出入是要被检查的,时小姐的状态肯定会被拦下,我们也没办法解释,而且这事对您和时小姐的声誉都不好。”
方樾川“啧”了一声,烦躁溢于言表。
张涧犹豫了一下,刚想开口,但隐约好像听见时鸢说了句话。
就几个字,声音很轻,太模糊了,他没有听清。
不过方樾川应该是听清了,因为张涧听见方樾川很错愕的问:“你刚才说什么?”
张涧知道这话不是问自己,明智的没出声,正好他也想听听时鸢到底说了什么话。
“……”
张涧看着被挂断的手机,陷入了沉默。
梁夏:“涧哥,我完事了,方总那边有消息了吗?”
张涧默然两秒说:“人已经找到了,大概率不会有问题。”
梁夏这才松了一口气:“那就好那就好,我们现在走吗?”
张涧:“你先回去吧,我今晚留在这。”
梁夏:“啊?不是说没事了吗?”
张涧:“以防万一。”
梁夏:“哦。”
其实方樾川听见了,但他怕自己听错了,所以看着时鸢又问了一遍:“你刚才说了什么,再说一遍。”
时鸢不答方樾川的话,只是趴在他怀里,在他脖颈又亲又咬。
“哈——”
方樾川抬头看着有些晃眼的水晶吊灯,眉头微颦,闭目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他快被时鸢磨死了。
“方樾川,我难受。”
时鸢感觉自己像行走在荒漠里的人,又热又渴,浑身上下找不出一滴水,几近干涸。
方樾川摸了摸时鸢的脸,站起身替她把高跟鞋脱下,像抱小孩一样把她抱去了浴室。
他小心的把时鸢放在浴缸里,打开花洒对着自己的胳膊调温度。
时鸢热过头了,浑身没劲,趴在浴缸边,声音又轻又飘:“你在干什么?”
“给你降温。”方樾川感觉温度差不多了,才把花洒放进浴缸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