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烈的人选择的墨韵山,这座山有着一个传说。
据传闻,墨韵是一个上古战神,自己麾下有四位徒弟,分别对应青龙白虎朱雀玄武。
上古两大部落战事爆发,墨韵身为本族上古第一战神,携麾下四名弟子于万魔渊大战七天七夜,最终力竭而亡。
麾下弟子死的死伤的伤。
最终只有朱雀一人活了下来。
朱雀身为墨韵四弟子当中唯一的女子,早就在年幼只是对墨韵心生情愫。
然,师徒恋,在上古只是被视为大逆不道,被视为不详。
墨韵生死之后,朱雀终日以泪洗面,最终于秦烈等人所在之地消亡。
据传闻这座山就是朱雀对于墨韵的思念形成,打动天道,天道降下神辉,与一座无名山。
无名山之上一座石碑刻有墨韵二字,墨韵二字通体呈现朱雀之火的鲜艳之色,字体也为朱雀之体,寓意墨韵朱雀。
这座山的传闻也是秦烈从太白金星哪里听到的,昨日太白金星虽然走了,不过在临走之时,向着秦烈脑海中传达了一些信息,而这些就是关于这次秦烈旅游的相关消息。
“哇,没想到这墨韵山竟然还有这样一段凄美的故事,为什么就不能有师徒恋呢?”桑妍心中感到有些不解。
秦烈微微一瞥:“那时候可是上古,你以为思想有现在这么开放?要知道古时候还有男女授受不亲一说,甚至有些地方就连女子的面容都不可以轻易观看的,若是看了就要娶人为妻。”
“这么严重?”桑妍好奇,虞雪也看着秦烈。
“这是自然,毕竟时代不一样,人是在进步,所以时间长河月往回推,思想的封建就越严重。”
“好了好了,这故事也就说给你们听一下,当做对于墨韵山的了解。”
这时候虞雪对着秦烈微微开口询问:“按照你先前所说,那么这墨韵山岂不是有着一座你口中所说的天道降下的墓碑,后人看到碑文才会将这里命名为墨韵山?”
秦烈听后思索片刻微微点头:“若是传闻是真的自然会有石碑所在,不过至于是不是天道降下就未曾可知了,说不定是认为呢?”
秦烈说完这句话嘿嘿一笑脑海中响起太白金星所言:“之所以告诉你关于墨韵山的故事,是因为如果你能够真的找到石碑,或许可以从中的到一些好处。”
当时感受到太白金星所言,秦烈内心是很激动的要知道这可是上古战神墨韵啊,若是能够得到和墨韵相关的东西,那岂不是意味着自己的实力又会有所增长?
“那还不快走?我们要去登顶看看是不是真的会有墨韵石碑。”桑妍听完整个人十分的兴奋,开口建议。
就算桑妍不这样说,秦烈也是打算这样做,自己这次也有着寻找石碑的目的。
娄鸿云对于这种爱情故事并不是十分的中意,而是开口说道:“辛亏我们带了一些吃的,不然这一路去了岂不是要饿死过去,没有补给。”
“吃吃吃!你就知道吃!吃难道比寻找石碑重要?”
桑妍身为秦烈的第一位被传道者,听到秦烈所说,那么对于这故事的真实性可是一点都没有怀疑的,甚至直接就当做了真实存在。
加上本身也就是女孩子,所以对于石碑的好奇程度堪比第一。
秦烈上山这段时间是开启了直播的,之前所讲的故事直播间自然也是听得清清楚楚。
“雪女驾到:呜呜呜,主播小哥哥你说的故事是真的吗,我觉得他们的爱情好凄美啊,我也想要这样的爱情!”
“金闪闪:别说了,这种爱情怕是如今难寻啊。”
“宇宙第一大帅逼:你们都在想什么,爱情还是有的,不过很多时候都要看自己配不配!才可以!”
“我说楼上的你们都在想什么呢,弹幕怎么越来越偏了,这明明就是在说这座山的传说罢了,你们干吗突然变得伤感了起来?”
“这节奏不对啊,主播他们出来玩,我们可不能传播负能量!”
直播间的观众在听了秦烈的墨韵山故事之后,都变得十分的热闹,果然人还是感情动物,和情字挂钩,多少都会引起一些人的共鸣。
众人在秦烈的带领下向着山顶前进。
原本单纯的来游玩,如今变成了有目的性的娱乐,这种感觉也蛮好的。
“我说秦烈,你知道这石碑的具体位置么?你说会不会不在山顶而是在别的什么地方?”娄鸿云此刻开口。
“别的位置?”秦烈一听,脑海中浮现出当初太白金星给自己的消息,随后摇摇头,我倒是也想知道,不过好像还真的就只是传说,石碑到底存在与否都是一个谜。
“那要是按照你这样说,假如墨韵石碑不存在,那这座山又以墨韵命名,就很值得玩味了!”这番话是虞雪说出来的,在虞雪看来,如果说墨韵石碑不存在,那么就不会用墨韵命名,这一切好像都透漏出一些不寻常,但是虞雪却又没有抓住。
“别想了,很多事情做了才知道,就像如今的石碑,我们找了才会知道到底在哪里,有没有现在想也是白想,干就完事了。”秦烈嘿嘿一笑对着众人开口。
桑妍自然是一直充分相信秦烈,秦烈说什么就是什么,毕竟从某种程度上说自己可是秦烈的婢女,只不过这层关系没有外人知道罢了。
墨韵山海拔是整个平安市周边最高的一座山峰,这一点也透露出墨韵山的不俗之处。
秦烈看着高耸入云的山巅脑海中忽然出现一个奇怪的想法,如果自己踏入了山巅云端之上会不会哪里是最靠近天庭的地方?
“嘿,我在做梦呢,这些家伙只要不想被人发现那么是绝对绝对不会被发现的。”
就在秦烈等人快要登上了山顶的时候,众人已经累得不行了!
“不行!休息休息!累死了!我们又不是专门的登山运动员,今天的登山速度简直太快了,受不了了我都岔气了。”
说话之人正是娄鸿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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