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她的唇吻透了,唇挪到她敏感透了的耳垂,说:“枝枝,你知道吗?你捅下去我都不想停。”
话音刚落,他就吸住她的耳垂,吸吮舔弄,宋枝意要咬住唇才能忍住自己不呻吟出声。
她觉得半边身体都麻了,手上已经没有力气,是他的大掌包着她的双手,她才继续抵在那。
他舔弄了下她的耳垂,舔弄声在她耳边放大,听起来靡靡声色,刺激着她浑身所有感官。
他说:“即使捅下去,我也想吻你吻到血流尽,吻到最后一丝力气耗尽。”
她心脏在胸腔乱撞,像是失控的牛。
他的唇沿着她优美的下颚线一路往下,吻到她的脖子,今早吸的草莓被她用粉底液细细遮了起来。
遮起来也没事。
他再造一个。
室内传出一阵暧昧的吸吮声,以及女子不知道是疼痛还是难受的压抑的呻吟声。
“枝枝,你不想我服务你吗?”他的手开始在她的后背上游走,实在是他知道她喜欢什么样的爱抚,她被他抚摸得整个后背都反弓起。
宋枝意身体很渴望,诚实地渴望,但是,理智告诉她不能跟顾御洲纠缠不清。分手了就是分手了,不能让他越界。
但他的手这时候却开始用力,她听见了尖刀破布的声音。
宋枝意的心脏猛地跳了两下。
“嘶——枝枝,把不开心的都忘掉,只记得快乐不好吗?”
他又疯又带劲地哑声蛊惑道:“今晚,要么你捅下去,要么我服务你。”
证据
小厅内的血腥味越来越重。
宋枝意的手在发抖,刀子的尖头刺破了衬衫刺破了绷带,往他血肉之躯里一点点渗透。
他疯了。
因为刀子刺进胸口的疼痛,他脖颈间的两根脉搏鼓起,眸底一片猩红,盯着她,眼神委屈、悲哀又疯狂。
“插进去。”他咬着她的上唇,哑声道。
宋枝意眼看他胸口的血花越来越大,急得头上冒冷汗。
家里的阿姨今天周末放假,喊都没人。
“插进去。我活着,你再信我一次,好不好?死了,就当命赔你。”
宋枝意在心里狂骂他疯子。
要真刺进出去了,就说不清楚了,搞不好会坐牢!
“你他妈!要死你自己死外面去!别害我坐牢!”
这样拿着刀刺进他的胸口,她怎么说得清楚呢?
她真的后悔,今天该离这个疯子远远的!不该试图去治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