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枕书真是个天才!
鹿笙感慨之余,眉梢的笑意渐浓,带上了点点得意之色。
这么聪明的人可是她媳妇儿诶!
鹿华林愣了愣,说道:“那、那我们便、便做五粮酒。”
鹿笙略一思索,说道:“米酒也可以做,毕竟百姓喝惯了米酒,如今我们的米酒出酒多,价格也可以卖的更低。”
鹿笙拉过祁枕书,笑意吟吟地看着她,把五种粮食的配比跟她说了一遍,“那你再帮我算算,要是做五千斤酒,都要各样粮食多少斤?”
这么好的人力计算器不用的话,实在是太浪费了。
她的话音刚落,祁枕书就给出了答案。
鹿笙登时目瞪口呆,笑着夸赞她,“祁枕书,你实在是太厉害了!”
速算大神啊这是!
妥妥的宝藏媳妇儿啊!
眼前人眉眼弯弯,一双明眸灵动清澈,白皙无暇的面庞透着淡淡的粉色,秀气的鼻尖挺立,清丽隽秀又娇俏明艳。
秋日寒凉,阳光温柔如絮。
可此时的祁枕书只觉得头顶的红日灼人,晒得她生出一些热意,掌心沁出了薄汗。
“不好了!鹿大伯!不好了!”
一个身穿灰色短衣的少年,急匆匆地跑进酒坊,叫嚷道。
“小顺?你这怎、怎么了?”鹿华林忙上前一步问道。
这少年是鹿华林的邻居,王小顺。
少年扶着膝盖喘着粗气,指着身后的方向,“家、家里出事了!”
作者有话说:
意外?
“家、家里怎么了?”鹿华林焦急问道。
“里正、里正从山上摔下来了!”
“什么?!”
众人闻言,皆是一惊,随即急急忙忙往家中赶去。
鹿里正家,正屋。
“娘!娘!”鹿华林刚迈进院门,便迫不及待地喊道。
杨玉兰听到声音赶忙从屋里走了出来,手里正拿着一条沾湿的巾帕。
“玉兰,娘、娘她、她,她怎、怎么样、样了?”鹿华林急得说话更是磕磕绊绊。
他一边与妻子说话一边步履匆匆地往里走。
杨玉兰面上亦是焦急万分,语气忧心忡忡,“还不知晓,丁大夫正在给她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