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活?啊!我怎么活?
先别论这是那,就是知道好像也无济于事。杜云既不是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的理科生,也不是一技在身不愁吃穿的工科生,他就是个什么都略知一点,什么都略懂一点的打了几年太极的网络小作者。
“吱——”紧闭的院落大门被打开。
杜云闻声望去,就见一位容貌清丽的女人带着一帮人跨进了门。
那女人看着大概三十四五的年纪,身上穿的衣裙是极好的料子制成的,当然也比杜云此时穿的成衣要厚的暖和。
杜云不清楚原主的身份,据他那一番观察下来,原主地位并不高,可能还遭受了虐待,原主不是被冷死的就是病死的。
而眼前这帮人即使不是始作俑者,也可能是背后施虐之人的口眼耳目。
如今他也只能随机应变了。
观察房间的时候,杜云就发现了原主的房间不仅整洁,还堆满了抄录的书籍。
这说明即使被如此苛待,原主也能气定神闲乐观面对,可见原主应是个正气凛然的人。
于是杜云挺直身板,一身浩然正气的直视着来人。
对面的女人看着气场不同往日的人,先是一怔复又露着笑傲睨自若的朝前走了几步,停在了离杜云几步远的距离。
杜云看着女人脸上的笑,觉得比这寒东飘雪还冷人。
只听那女人说:“杜公子,夫人请你走一趟。”说着还朝身后的两个家仆使了眼色。
俩人得了命令,上前准备把杜云押走。
“我若说不呢。”杜云避开那俩人的动作说道。
“你觉得呢,杜公子。”那女人先笑着说,随后面带冷漠,“给我押走!”
杜云怎么可能干愿随他们走,于是当那俩家仆靠近后,他伸手抓住了他们的手臂,一个反剪将二人推打在地,而他自己也因体力不支,双手撑着膝盖急促地喘着气。
这副身体比他想的还要弱。
那女人看着倒地的俩人,也些许难以置信,她狠狠地盯着杜云。
杜云抬头看她调侃道:“怎样,还来吗……”
杜云话音未落就感觉自己被重物击中了后颈,意识昏沉的前一刻杜云在心里想道:谢特,居然搞偷袭!
婚约
冬日暖阳,闲来无事。闺房千金,提笔练字。
虽是练字,却甚是心不在焉,那字写在了桌案上都不自知,若不是端茶进来的侍女瞧见,怕是要再写在左手手背上才发觉得到。
侍女见杜依神情恍惚担心地问:“小姐您不舒服吗?”
“啊?”回神的杜依看向侍女,“我没有,缘何这样问?”
“因为小姐的字快写到手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