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在窗户那纷纷扰扰,只有他们两个人在这里,无人问津。
江知秋转过头没再去章轸霜,面色有些红润,心脏有些急促。
他悄悄的把手搭在章轸霜撑着伞的臂弯。
二人皆是不语,好似在一起欣赏烟花。
可是只有江知秋一个人在抬头看,章轸霜的目光一直在看着江知秋。
章轸霜身穿着黑色卫衣外套,江知秋手挽着章轸霜的外套。
他余光里都是章轸霜带着笑的深情,这样的章轸霜好似运筹帷幄一般。
好似所有的事情他都可以预料得到,好似他根本不像平时不成熟的蛋蛋。
可是十七十八的少年哪有那么多运筹帷幄的心思。
到了烟花快放完了,章轸霜才开口在他耳边轻声道,“生日快乐,小秋。”
江知秋双眸愣了愣,目光不再是烟花。
他转过头,去把章轸霜的头掰了下来。
双唇贴着双唇,缠绵又悬溺。
他们在烟火转瞬即逝时亲吻,似乎全世界只有他们在观赏这场烟火。
章轸霜在这一刻不是世界的中心,是独属江知秋的唯一。
这时的雨滴似乎再为他们助兴,风萧萧吹落了花圃的碎花。
章轸霜的伞被打下,跌进了身旁的水滩。
他双手掐住江知秋的腰,将吻加重。
江知秋的火好像被他加深的吻撺掇来了。
他拎着章轸霜的衣袖,想走去附近的厕所。
章轸霜把江知秋稳住,将唇离开唇。
片片水光沾着唇角,章轸霜只笑了笑,用温热的指尖擦拭了江知秋唇边的水光。
“我觉得我们开始前可以解决一下历史遗留的问题。”章轸霜擦完江知秋的唇又低头啄了一下。
江知秋听到这话都噎住了。
得了,直接萎了算了。
一起漫步在长廊,章轸霜也没有开口讲话。
江知秋低着头扣着手指没讲话。
问题
章轸霜把江知秋手按住不让他低头扣着手。
低下头去衣服里掏出什么。
只见从外套口袋里拿出了一个小盒子。
深红色的小丝绒盒,上面零星点缀着波光粼粼的小兔子印记。
上面系着卡其色的丝绸带。
瞧着尤其赏心悦目。
这样精致的小丝绒盒子已经不是江知秋第一次见了。
他惊诧的抬起头,去看章轸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