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公子身边带着人,赌场还是怕公子被人救走!”
太子:……
钱串子:……
他愤怒地盯着骰子手二号,可怜巴巴地对太子道:“公子你别姓他的,他害我!”
付老头道:“我可以作证。”
钱串子:“他们都是一伙儿的,他们都要害我,你相信我啊公子!”
袁富贵笑道:“你是不是说真话,审问一下就知道了!把他带后院儿去审吧,别吓着珍珍!”
富贵叔的歪理
怕吓着珍珍?
太子风中凌乱。
果然不管子女多变态,在亲爹的眼中,子女就是子女,是柔弱的必须要保护的!
钱串子惊恐地看着太子,求他救救自己。
然而,富贵叔发话了,太子不敢不听。
也不是不敢,就是下意识觉得富贵叔是对的,不可能害他!
一个认识才几天的人,便是太子再相信他,也不足以撼动太子对袁富贵的信任。
钱串子被带去后院儿审问,很快就扛不住全部都交代了。
太子很是失望。
这人是骗他的!
他就为了这么一个骗子,甘愿去猪窝受罪!
太子真的好气。
“说吧,你的靠山是谁?你们县令?还是别的什么大官儿?”钱串子解决了,袁富贵又去问赌坊老板。
老板原本不想说,但大虎哥这种知道点儿秘密的‘自己人’不靠谱,麻溜交代了。
袁富贵让所有人在口供上画押,珍珍问清楚了他们幕后靠山住什么地方,一行人就十分嚣张地走了。
走之前还带走了纪念品。
赌坊从老板开始,所有从业人员的一只手。
一直以来,都是赌坊的人在砍别人的手脚,头一回轮到他们被砍。
赌徒们看得心惊胆战。
但是心里又莫名地爽。
暗戳戳地爽。
“富贵叔,我错了。”这会儿天快亮了,也不用回客栈,直接上马车出城。
马车上,太子麻溜认错。
袁富贵是看在皇帝的面子上跟太子一辆马车的,照着他的想法,肯定是跟自己媳妇一辆马车最爽。
跟臭太子。
要是他的崽儿,他能用鞋底把人抽死!
败家玩意儿留着干啥?
过年啊!
过年包饺子都嫌弃肉臭!
“你没错!错的是赌坊!”袁富贵一本正经地对太子道。
太子惊呆了,富贵叔居然觉得他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