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洲刚打算一会儿吃饱了把电脑打开看看,闻言顿时蹭地瞪大了眼。
“工作?”
“酒吧的工作。”
“我始终认为,你们这个人设不靠谱。”南洲往椅背上一靠,大佬样十足,“我写的歌,只有蠢蛋才不会要。”
[疯了吧他,霍星野捧了他一天臭脚,他就飘得认不清自己是谁了??]
[南洲写过什么歌?糊团的歌他写的?]
[装什么呢死绿茶,要不是有我家哥哥,你们这个团有什么代表作啊!]
[前面的捧尼玛的臭脚呢,你主子撅了屁股都不配给我野哥刷马桶!]
[恕我直言,他们团的歌都很难听!]
是不是在侮辱我野哥
不管南洲愿不愿意,他都得去酒吧打工,这是节目组事先安排好的,人设的一部分。
大概是为了维持人设,两人出发去酒吧用的交通工具,都还是下午那辆二轮电车。
两人工作的酒吧距离,相较于菜市场更远,南洲骑了大概四十分钟才抵达。
节目组早就联系好的酒吧经理等在后门,一边给两人介绍工作内容,一边将两人从员工通道引到更衣室。
作为酒吧的调酒师和侍应生,霍星野和南洲都需要换上统一的西服。
经理将两套衣服交给两人后便退了出去,独留下霍星野和南洲以及跟拍摄像。
比起对打工的抵触情绪,南洲对工作服倒是没有什么抵触,等霍星野注意到的时候,他已经脱了外套,双手揪着毛衣的下摆就要开始往上脱。
他毛衣里面什么也没穿,露出一截白皙精瘦的腰腹。
霍星野迅速伸手将镜头挡住。
“还拍?”低沉冷硬的声音,让跟拍摄像抖了个激灵迅速回过神来,飞快地将镜头放下,退出门外。
门被从里面关上。
[声音好冷哦,老婆换衣服差点被拍,我们野哥生气了?]
[啧啧啧,啧啧啧,你们品,细品。]
[刚才一闪而过的那小蛮腰,谁懂啊,好涩!]
[摄像你大胆点,推开门给我拍,我要看霍星野脱衣服!!!尖叫!!!]
[嘶~窄小空间,ao独处换衣服,我不对劲。]
霍星野站在门内,听着身后两米不到传来的窸窸窣窣的响动,目光沉沉,没有立刻转身,直到南洲的声音响起,“你不换?”
“换好了?”他问。
“差不多。”南洲答。
霍星野回头,呼吸猛地一窒,瞳仁倏地凝起。
南洲面对着他,站在置物柜前,双手拎着敞开的裤腰一脸单纯。
上半身的毛衣已经被他换成了白衬衫,衬衫的扣子只堪堪扣了最下面的两粒,从领口处到胸口,露出出大片肌肤。
也许是毛衣上带了静电,他的头发有些凌乱,配合着他澄澈双眼里的疑惑不解,更给他的小脸添了抹无辜和乖巧。
霍星野飞快别过头,喉结不受控制的滑动了两下。
闭上眼,深呼吸了两口气,他才从喉咙里挤出两个低沉的音符,“等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