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香肌如雪,漂亮蝴蝶骨,一竖线婀娜亭亭地蜿蜒至丰臀上,然两瓣臀上印着不少的掌印,捏揉的,拍的,甚至连吮吸出的红痕都有,极其香艳。
这……
一瞬间侍女无法把以前那清冷矜傲的侯爷放在脑中。
越是看下去越是能想象到当时情况如何,侍女脸上忍不住浮起热浪,不敢再看下去,忙将人清洗干净。
再将水中的师知苎捞出来,套上香风芋泥长褙子,扶着人出去。
“主子,已好了。”
案前的青年面如冠玉,并未抬起眸,下颌微点,随口道:“放在榻上便可。”
“是。”
侍女出去顺便将房门带上。
门阖上瞬间,案前的人便放下手中的书,平静的视线看向前方。
榻上躺着的人尚且还未有清醒的痕迹,泡过热水后,体态柔顺的侧身躺着,乌发还带着湿气,杂乱地贴在微泛潮红的粉面上,清冷中透着一丝破碎。
顾蕴光看了须臾,俄而垂首,继续看着书。
……
这一昏,师知苎直接日薄西山才慢吞吞地睁开眸。
她盯着眼前陌生的浅清蓝柔雾纱床幔,脑子里一帧帧地闪过昨夜发生的事情。
身形一动,浑身都酸得厉害,好似被狗咬过,尤其是前胸还有后臀,连骨子里都泛着软。
师知苎面无表情地勉强支起身,低头一看,衣袍早已经被换过了,身上也没有那些恶心又黏糊的东西。
她低头拉开衣襟一看,果真能看见的地方全都是吮吸出来的红痕,胸前尤其甚。
这疯狗。
师知苎一脸恼怒地重新系上衣裳,强忍着身上不适从榻上下来,趿拉着素色白花缠枝绣鞋,扶着床架一路沿着墙壁,拉开房门。
外面满是洒下的余晖,赤红如朱丹砂,春寒料峭季节,经由风一吹,身子便冷得发颤。
师知苎抿着唇,拢住衣领,往外面行去。
院外恰好碰上急色匆匆的赵凿,两人险些迎面撞上。
幸好赵凿反应极快,发现是师知苎后连退数步,不敢靠近。
师知苎随意看了一眼赵凿,面含冷清地转过头,继续往外行去。
“爷。”
刚走几步身后便传来赵凿恭敬的声音。
师知苎的脚步顿了顿,继而再次抬起往前面走,头都没回。
身形颀长着金白长袍,头束玉冠抹额的青年双手抱臂,懒散地将头靠在黑漆木柱上,面无表情地盯着那远去的倩影。
直到那身影行至不见,顾蕴光才收回视线,转身往里行去。
赵凿跟在身后道:“爷,阒关前传来了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