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想要杀了,到想要驯服,现在却变成只想要欺负。
还会因她被旁人觊觎,而产生古怪的占有慾,甚至起了杀顾晨之的念头。
看了半晌,他殷红的嘴上扬成欢愉的弧度:“五儿,你当真有趣。”
有病。
师知苎狠狠地垂下头。
顾蕴光抬起她的脸,低下头,舌尖抵着她的齿,气息若有若无地道:“想要我用什么法子喂你?”
师知苎张口用力咬出他的舌尖,尝到鲜血后放开,然后从他手中接过竹箸,平静地吃着。
他拥着人,偏头支着下颚,乜斜她忍着憋屈的模样,玉面冷寂。
用完饭后,她本以为顾蕴光会询问她昨日发生的事,也想要顺着再向他寻要解药。
结果这畜牲一刻也不能停止发情。
她将饱腹就被按在桌上,雪白的里裳挂在臂弯,宽大的衣摆也堆鸦至腰际,雪白的细缝隐约可窥见银线滴落。
他死死地扣住她的十指,神色痴迷地吻她涣散的眸。
骤雨临歇,冷冰碎玉被砸破。
师知苎发现她出不去了。
最初是整日被索取没有力气,也懒得出去,后来实在院中闷得心口泛疼,想要出去走走,却被门口的侍卫拦住。
她杵立在门口许久,眸色不明,最后并未说什么,折身回去。
转身瞬间她的手在发抖,心中蔓延出无边的不安。
一是明白顾蕴光对她与顾晨之之间,最后的纵容与耐心消失殆尽,没有对两人做出惩戒已是最大的宽容。
二是顾蕴光最近过于频繁的索取,甚至索取后与之前不同,并不会立即抽身离去,而是会温存。
这样的温存是致命的,似是在一点点将她蚕食成无感知的傀儡。
他把她困在这里,是想将她当做禁脔吗?
师知苎的脚步瞬间顿住,目光微转地看向远方,眼中的不安与茫然渐渐破碎。
她绝对不能留在这里当他泄慾的人。
侯府要出去,也必须尽快拿到那些东西,救出来长姐她们。
暮色至。
顾蕴光踏着黄昏的最后一束光推开房门,踅步过四季柿子寒雪立屏,解开外面的长袍挂在木架上。
他的眼神往榻上瞥去,上面的女人似是深陷沉睡中,眉心微颦,乌发铺陈在雪白的被褥上,脸白胜雪。
看了一眼他便收回视线,慢条斯理地踱步行去,停在床榻前,倾身凝望着她熟睡的脸。
见卷翘的眼睫如蒲扇般上下微颤,他不禁莞尔,带着恶趣味地伸手夹住她的眼睫:“睁眼。”
师知苎一动不动地躺着。
他见人唤不醒便迈步跨上榻,坐在她的腰上伸手去解她衣襟,将将碰上便被素白透净的柔荑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