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走,我去将你从顾蕴光手中不计一切代价要来,以后你和我在一起,绝不会让你受委屈。”他自顾地抱着人并未看见她脸上的无奈。
“若是我爹娘不同意,我便与你私奔,去个没有人认识的地方,就我们两人过日子。”他一面说着,还一面将人往外面拉。
师知苎被松开后,神色无奈的拽回自己的手:“娄公子,你先放开我。”
且不说他话中真假,单是那些东西都还在顾蕴光的手中,她就不能离开侯府,不然早就已经寻机会跑了。
之前娄清河表现得与她势不两立,没曾料到现在竟还存着这些心思,而且还想带着她私奔。
身契在顾蕴光手中,她若是走了,便是逃奴,在大庆逃奴是死t罪,主子可以随意处置。
更何况还将大臣之子一道带走,不仅她会死得更快,师府的人也一样罪加一等。
娄清河察觉到她的反抗,没有将她放开,转头眼中含惑,不解她会拒绝。
师知苎神情冷静,手腕微微使力,见他依旧捏着不放便放弃,道:“娄公子,我如今是侯府的人,身契尚在侯爷手中,断然是不能与你私奔,还望你高抬贵手将我放开。”
这里是后院,眼下虽没有人,但难保不会有人发现,若是被发现她的风评恐越发不好。
“身契之事,我可以向顾蕴光要。”娄清河不愿意将人放开,提高声量,身契的事他都没有看在眼中。
大庆文人之间相互赠送妾室奴婢,都是通常会发生的事,所以他并不觉得顾蕴光会不给这个面子。
“那若是他不给呢?”师知苎平静地望着他。
“他,他若是不同意……”娄清河皱眉想着这个可能。
“与我私奔吗?”师知苎问道。
娄清河脸色微微难堪,看着她冷静的神情,也想到若是与他私奔的后果,可还是忍不住道:“不试试,怎么知道他不同意?”
依旧还是孩童心性。
师知苎看着他道:“你为何会认为,我一定会与你私奔?你应该比谁都清楚,我是不愿与你走的。”
平静、无情,也是事实。
娄清河咬着后牙,死死盯着眼前的女子,还是如当年一样绝情,半分情意都不愿奢给他。
绝对不信她愿意留在侯府。
“不管你如何说,我都是要带你走。”他说罢将她猛地拽着往外行去:“一切后果我承担,若是被人发现,我自会说是我强行要抢走你。”
这般执迷不悟,师知苎眉微颦,被拽得脚步踉跄:“娄清河,放开我。”
他头也没回,脸色沉沉地直径朝外走。
要出去必定要路过大厅,若是这样出去,定然会引起旁人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