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久酥扬起明媚的笑意,看着她乱动,鲜血再次涌出,从系统拿出匕,在白落雪腹部假意戳了戳,她道,“你要是再乱动,那我就趁机捅一刀,帮你完成想死的心愿。”
白落雪苍白的脸更可怜了。
她闭上眼睛,流下两行眼泪,气得浑身抖,“你卑鄙!”
“我卑鄙?”久酥捏住白落雪的下巴,喂了止痛、止血的药,“那你更卑鄙,因为你是我救的。”
白落雪紧咬下唇,撇过脸去,整个人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
“要不是你,陈兆才不会疯。”
久酥剪开她的衣裳,看着伤口,深吸一口气,这陈兆是真的狠,她小心翼翼地处理伤口,止住血后,敷上药才有心情聊天。
“什么都怨我,你长这么白为什么不怨我?”
女人腰肢纤细,皮肤白嫩,养得极好。
白落雪脸瞬间红透,额头密布细细麻麻的汗水,药起了作用,开始疼了,“为什么这么疼?”
久酥淡淡道:“陈兆是男人,力道大,伤口深,能不疼吗?”
随后,示意紫檀和蔻梢,合力抬到临时用木椅搭建的小床上,给白落雪的手里塞了个暖贴。
“保持温度。”
白落雪问:“为什么救我?”
久酥想了想,给了一个合理的理由:“你死了,会影响香否火锅店的名声,而且你活了,陈兆不就倒霉了吗?”
白落雪冷笑一声。
“算你聪明。”她闭上眼睛,显然想要休息,可听到父亲匆忙走来,还差点摔倒的惊呼声,猛地睁眼,随即哭道,“女儿以后都听您的。”
父亲什么时候变老了?什么时候有白头了?
白镇安紧紧握着女儿的手,他抬头真诚道:“谢谢你,久大人。”
“您可以在这里休息一会儿,等关店的时候再走。”久酥微微一笑,冰释前嫌吗?她与白老将军本就无冤无仇。
至于白落雪。
无论之前还是现在都没有讨到好处。
只要白落雪不来惹她,可以相安无事。
秋天天黑的很快,久酥叮嘱袁玲要看好白落雪,以防她搞事,她可不指望白落雪能记住这次的救命之恩。
回府后。
“阿璟,笑一个嘛,别沉着脸了。”久酥勾住他的小拇指,语调慵懒地撒娇,男人不说话,她便像一个小尾巴般,‘尾随’江璟来到院子。
江璟手搭在木门上,回头无奈问:“不回去休息吗?”
“还不困。”久酥推开他的屋门,探进脑袋左右瞧了瞧,眼底浮现好奇之色,她好像很久都没有进阿璟的屋子了。
江璟顺手带上门。
光线昏暗,只能看到他们眼神碰撞时燃起的花火。
“屋里没人。”
男子深邃的双眸中闪过宠溺。
“咳咳,我就看看。”久酥坐在床榻上,双手撑在两侧压了压,“你床不错嘛,过来一起坐。”
“嗯?”江璟放下蜡烛,步伐轻慢走去,他侧头,声音低沉,话语中充满了暧昧,“躺下试试?”
久酥勾住他的脖子,仰头笑道:“不生气了?”
江璟微叹一口气,手抚上她的腰肢,给与支撑,蓦地,双手抬起,紧紧拥抱住她。
“我并非生气,而是担忧。你救白落雪,想必有十足把握,也有你的道理,可我还是担忧,你可知道,在门外,我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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