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那句,那人几乎是嘶吼出来的,响彻云霄,自然也进了鸣鸿耳朵里。
“哪里来的疯子!”
鸣鸿回去时,段承诩已命人寻了地方落脚,他则寻着暗记找了去,于一家客栈中见到了人,并将软剑交给了段承诩。
“属下幸不辱命!”
段承诩接了剑,于手中舞了两次,随手一甩,劈落了一个桌角。“那卖家倒也真没吹嘘,这剑着实不错。”
“你们就这样拿了人家的剑!”卫连生还记得剑是被人抢走的。“那卖剑的人可是要亏死了。”
“无奸不商,他少赚这一把剑的钱,也亏不到哪里去。”段承诩不以为然,将剑递给卫连生。“连生来,试试。”
卫连生接了剑,试了之前段承诩教他的招式,确实趁手不少。“剑是好剑,但是…我就真这般拿了?”
“不这般拿了还要如何?”段承诩笑道:“依连生的意思,我们该给那老板送两万两白银去?”
卫连生咬了片刻唇。“那也太贵了些!”
“哈哈!”段承诩笑了两声,转去与鸣鸿道:“你拿五千两去与那老板,他肯收便收,不肯收便罢了。”
“是!”
“你这算强买强卖!”鸣鸿走了,卫连生边舞着剑,边与段承诩道。
“我若不叫鸣鸿去将剑抢回来,他连这五千两都拿不到。”段承诩说话间自卫连生手中接了软剑还入鞘。“这剑我们明日再研究,现下先将正事办了。”
卫连生还未反应过来。“正事?什么正事?”
段承诩一把搂了卫连生,将他摁上床。“五日不肯让我碰你了,今日怎的也该开恩了。”
“啊你…”卫连生的些许话,全被段承诩一吻封回,血气方刚的年纪,忍这五天可着实快要将他憋坏了,今夜无论如何不能让他蒙混过去了。
另一边,鸣鸿去给那老板送银钱,到时正碰上老板在对手下人撒气。
“饭桶全是饭桶,众目睽睽之下,竟然就叫人抢了。”
底下的人拿钱办不好事,大气不敢出一个。
“老板可在!”
“不在!”老板正在气头上,脱口就要赶客:“今日闭店,且快些走吧!”
“如此!”鸣鸿笑道:“那这买剑的钱我就先拿走了,有缘再行奉上。”
“等等!”老板听到个钱字,顿时气也消了,人也和善了。“客人方才说买剑的钱?什么剑?”
鸣鸿回:“自然是那柄忏情剑的钱!”
“忏情剑?”老板亮了的眼睛顿时暗下去。“客人可是来的晚了,那忏情剑早被贼人抢走了,卖不了。”
“呵!”鸣鸿自怀中拿出银票。“那柄忏情剑如今已在我家主子手里,这些钱便是买剑的钱,你且收下。”
“剑在你主子手里?”老板打量了一阵鸣鸿,面色逐渐变得不大和善。“是你们抢走的那柄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