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而又梦到自己正跟顾卿如进行到关键时刻,她忽然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掌控,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身体自行活动,将顾卿如据为己有,可她却丝毫不能领略那种直观的感受,她则退到了几步之外,像一个局外人一样,看着自己跟顾卿如欢好,鱼水和谐,顾卿如甚至丝毫没有察觉苏以墨的体内换了一个人,那才是真正的苏以墨。
随着顾卿如越来越难以自已,眼前的人转过头来,是一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却有着和她截然不同的危险笑意,她听到对方轻轻开口,字字句句都在宣誓着自己的领地:“你个冒牌货,还想长长久久地留下?别做梦了。”
原主说着毫不怜惜的在顾卿如最脆弱的地方轻拧一下,顾卿如发出罕见的痛苦的声音。
苏以墨伸着手:“你别这么对她。”
原主面色更加凶狠,“我不仅如今这么对她,我还会一直这么对她,甚至会变本加厉,只有这样,她才能重新属于我,才能完全臣服与我的统治,至于你,我会让你和我一起领略这美妙的一切,可你什么也做不了。”
原主大笑几声,不知从哪里拿出四副镣铐将顾卿如的手脚固定在了铁栏杆上,她则当着苏以墨的面,膝行几步来到床头,蛮横地坐在了顾卿如脸上。
苏以墨发了狂一样想冲上去阻止,可面前好似隔着一堵透明的墙,她根本无法靠近。
下一刻,她有来到了她们边上,她看见了顾卿如被磋磨的细节,她痛苦地拧着眉,双目紧闭,嘴巴左右回避着,极力想摆脱这种辖制,原主被激怒,拎着脖子上的皮圈,迫使顾卿如上身悬空,拿出一根烟头,狠狠按在了顾卿如的腺体上。
尖锐的嘶吼响彻整间屋子。
“不要!”苏以墨大吼一声,一身大汗地醒来。
这些梦没有规律,毫无预兆地在夜晚光临,扰得苏以墨不得安眠,梦里的情节大同小异,只有发生的场景有所不同,到后面,梦境开始混乱,往更离谱的方向发展。
在梦到顾卿如和短发女生的时候,情节到了后面会发生一些变化,前面大多是一致的,只是等二人开始在苏以墨面前你来我往的时候,从外面会进来一个人,顶着张跟苏以墨一模一样的脸,可脸上戏谑的笑容却表明了,对方不是她,而是原主。
原主手中拿着个什么东西,一下一下敲打在手心,缓缓朝沉浸其中的二人靠近,眼神始终示威般地盯着苏以墨。
等走到顾卿如旁边,原主跟短发女生相视一笑,达成某种共识。
之后的场景有两种,一种是苏以墨看着顾卿如和其他两人同时进行,不时被折腾地死去活来;一种是她不知何时也加入进去,被迫一起蹂躏顾卿如。
又是满身大汗地醒来,梦境太过真实,以至于苏以墨都快分不清到底是不是真实发生过的了。有时看到顾卿如身上多了一处青紫,都疑神疑鬼的,直到顾卿如说是不小心磕到的才放下心来。
顾卿如开始察觉到她睡得不安稳,以为是旅途奔波劳累,之后每次睡前,顾卿如都会给她热一杯牛奶,让她喝完再睡。
可她不仅没有摆脱梦魇,甚至梦里还出现了那杯牛奶,原主端着那杯牛奶,站在顾卿如后方,顾卿如被绑在椅子上,身上被细细的红线紧紧困着,细嫩的肌肤勒出一道道印记,均匀有致的躯体像被切割成无数小块,有多余的小肉包从细绳的间隙挤出,看上去就像一个等待拆封的礼物。
她双手反剪在椅背上,整个人斜着靠在椅子上,双目紧闭,虚弱不已。
原主恶趣味地一挑眉,将那杯牛奶从顾卿如的头上淋下,奶白色的液体很快将头发打湿,沿着发梢一直往下流,牛奶好像一直源源不断,顾卿如整张脸也被流下的牛奶不停冲刷着,她像溺水的人一样艰难地呼吸着,左右摆动脑袋,试图摆脱这样的境地。
到最后原主终于停下,顾卿如已经完全被牛奶淋了一遍,每一根红线都浸透了牛奶,比最初的单调的红绳又多了几分引诱的意味。
短发女生也冷笑一声,走到顾卿如正对面,将苏以墨的视线遮住,她则缓缓蹲下,一点一点舔舐着顾卿如身上的牛奶。
苏以墨额角一跳,她这时候才发现,顾卿如的脚下放了一个很大的铁桶,之前的牛奶都流在了里面,她的双腿也浸泡在里面。
短发女生蹲下后,苏以墨得以跟原主对视,原主的眼中满是轻蔑。接着短发女生也站进了铁桶内,原主见此满意一笑,双手搭在顾卿如身前,手臂交叉,看着苏以墨的眼神忽然变得凶狠,与此同时,她双手向内收起,呈环抱之势,整个人一用力,将顾卿如的脖子狠狠掐在臂弯内。
“住手!!!”苏以墨声嘶力竭地大喊。
原主不但不停手,反而勒得更紧,顾卿如的脸很快被憋得通红,因为气管被挤压发出生理性的咳嗽,同时,蹲着的短发女生又在顾卿如两腿之间各种挑弄,她将顾卿如两条腿抬起,搭在她的肩膀上,桶里的牛奶因此被带出,在地上洇出一滩奶渍。苏以墨看了眼地面,视线又回到短发女生手中,见她手里拿了一个造型独特的小东西,原本苏以墨还不知道那是什么,直到短发女生按下开关,手中的物体便开始发出嗡嗡的声响,不受控制地抖动起来。
短发女生接连按了几下,将频率调到最大,才满意一笑,将这东西放入顾卿如的体内。
顾卿如痛苦的喊叫声响彻整个厂房。
苏以墨脑子直接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