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是江宜川一口没吃。
他们仨谁都没吃,点的东西都蔫吧凉透了。
李盼雪又问:“说的跟我虐待他似的,谁不让他吃了!”
“他还怀着孕,你都知道他不能喝可乐,还带他来快餐店?”方臻都有点怜爱江宜川了,“你真差不多得了,今天是条狗都要被你骂自闭了。”
话音刚落,李盼雪的肚子也叫了一声。
方臻没忍住,噗嗤一下乐了。
李盼雪脸有点红,总算偃旗息鼓,不再咄咄逼人。
江宜川小媳妇似的,抬眸看了他一眼,随后又抿唇低下头,往他的方向靠了靠,半个身体都缩在了方臻身后。
方臻没留意到他的小动作,看了一眼手机时间,正打算当机立断和他们一拍两散。
三个人同时注意到面前的一辆大巴车,车身的logo有点眼熟。
江宜川拽了拽方臻的衣摆,今天方臻护了他一下午,短短几个小时,他竟然对方臻产生了依赖感,小声问:“你要走了吗?”
这时,一双经络分明的大手伸了过来。
他的身躯比方臻和江宜川都高,胸膛几乎能把方臻罩住,手绕过江宜川的,揪住了方臻身上的布料,缓缓下扯。
以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量,将方臻的衣摆从江宜川手中拽了出来。
全程没碰到江宜川一丝一毫,却对方臻的东西视为己有。
江宜川吓得后退半步。
许风酿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带着一丝敌意,“你谁?”
方臻蓦地扭头。
李盼雪瞪大了双眼,嘴张得溜圆,终于想起来大巴车上的logo为什么眼熟了——不就是他们校服上的校徽吗?
天天穿,愣是没看出来。
方臻很意外,“你不是竞赛去了吗?”
许风酿皮笑肉不笑,“赢了,回来了。”
方臻就知道是这个结果,毫不意外,有点酸溜溜道:“哦,恭喜恭喜。”
许风酿凑近他,故意对着他的耳朵,“我赢了和你赢了一样,奖品都是你的。”
不是。
方臻猛地推了他一下。
他小声道:“你有病吧,还有人呢,靠我那么近干什么?离我远一点。”
许风酿顿住,许久都没有动静。
“方臻,”许风酿问,“你知道我竞赛去了几天吗?”
方臻道:“不是这两天刚去吗?”
“好,”许风酿像是气笑了,“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