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孙良添毫无反应,阿力也没有扯远,又继续说起邓利容的情况:“也许是这么短的时间内经历的落差太大的关系,邓利容现在的精神状况有些不对劲。
一门心思就想靠赌博翻本来盘活自己的家业。可是这些个黑赌场,怎么可能让人赚到钱,人家宰得就是邓利容这种人。
之后,原本借给邓利容高利贷的那些人听到消息后一个个赶着上门要账,生怕去晚了就什么都没了。
听说别的社团基本上都把债要回来了了,其中号码帮的更是从邓利容手上诈了一套别墅过来,价值几百万呢!”
听着阿力有些酸酸的语气,孙良添没好气地问道:“为什么别人都收回钱了,就你没有?”
孙良添这个问题刚出口,就看到阿力非但没有露出惭愧的表情,进而认错。反而有些埋怨地看了自己一眼,嘴巴轻启,欲言又止。
“有话直说!”孙良添没好气地说道。
得到指令的阿力,眼神一阵纠结,最后仿佛下定某种决心:“天哥,这是你让我说的哦。”
“说!”
“我们没有收回钱主要是因为天哥你!”
“我?”孙良添先是一愣,随后脸色瞬间黑了下来。小弟收不回钱,还敢甩锅到大哥身上!胆肥了!
“没错,不过更确切点是因为天哥你定下的规矩。”
“什么意思?”
看着孙良添阴沉沉的脸,阿力咽了口唾沫接着说道:“具体来说是因为天哥你定下的规矩束缚了我们的手脚。你要求我们收债的时候尽量合法,可以去吓唬,但是不能用再进一步的手段了。”
孙良添点点头,这确实是自己定的规矩,之所以会这么要求还是为了日后方便上岸。
放贷、收债说起来还是处于违法边缘的生意,自己只是因为现在处于事业起步阶段离不开这部分收入来源。否则自己早将它给剥离出去。
自己定下严格的规矩,要求做好放贷前的背调,也是为了最大可能减少烂账的产生。同时也是为了尽量避免在收债时因为这些烂账而可能使用暴力。
见孙良添只是皱着眉头,并没有说话,阿力试探性地提出了自己的想法:“天哥,要不咱们也动用一些特殊手段吧!就这一次,下不为例!你看看人家号码帮都敲来了一套别墅!”
阿力没想到自己刚说完,就被孙良添强硬地拒绝了:“不行,这口子不能开,凡事只有零次和无数次,不存在什么下不为例!”
孙良添是知道人性的,人们往往在面临困境时,总会倾向于选择最为简单、轻松的方式来应对。
假如这一次通过暴力成功地解决了问题,那么下一回再次遭遇类似的困境时,先想到的便是使用暴力。这样就完全违背了自己当时定下规矩的初衷。
于是,孙良添语重心长地劝解道:“阿力,我知道你们难办,但是没办法。港岛总是要回归的,原来的那些社团手段越来越不被允许。
以后都是正经生意的天下,我们的眼光要放长远点!社团必须洗白,生意必须合法!
如果我们也选择暴力收债,那么不就和其他社团一样了吗?现在这些老顾客也会心存疑虑的。
再说暴力收债如果不管着点,很容易出事,到时候你想和我一起去赤柱唱铁窗泪?你再想想办法吓唬吓唬他。”
“可是,邓利容这家伙就好像笃定我不会拿他怎么样一样。我都把他从十四楼天台挂出去了,他都不肯松口,摆明吃定我不会和号码帮一样对他真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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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哥,这样下去不行的。借给他的这笔钱不是小数目,咱们拿不出来,还是借了公司一部分的,公司要追查下来,难道还要我们自己补上吗?”
听着阿力有些着急的话语,孙良添只感觉自己头大。这事确实不能怪阿力,毕竟是自己的规定绑住了他施展的手脚。但是让自己掏钱补窟窿,自己又不愿意。
唉~难办!难办!这该死的郑利容!
就在孙良添拿不定主意的时候,一直在旁听的亚细突然开了口:“那个……天哥……我想我或许有办法能帮您解决这个问题!”
“你?”闻言,孙良添狐疑地看了亚细一眼,他当然清楚亚细头是个聪慧的人,学习能力也很强。
可这件事情不比其他,连经验老到的阿力都觉得棘手,更何况亚细这个只在旁边听了几分钟的泊车小弟。
见到孙良添满脸质疑的模样,亚细也不再卖关子,而是直截了当地说出了自己的计划。
随着亚细的讲述,孙良添的表情也逐渐生变化,从最初的怀疑渐渐变得严肃起来,随后眼中闪过一丝惊喜。最后,忍不住转头看向阿力,现对方同样在用震惊的目光望着自己。
这个叫亚细的年轻人真有点东西,居然根据自己两人之间对话里透露出的只言片语,就能清楚分析出整个事件的状况。
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制定好行动方案,甚至连具体细节都进行了详细的描述。还贴心地重复了一遍行动成功的关键点。
仅凭这份急智就已经胜过了江湖上大多数好勇斗狠的古惑仔!
好一会儿,亚细终于将计划讲完,仔细回想了一下,现没有什么遗漏,这才期待地盯着孙良添,忍不住询问起的意见:“天哥,我这招杀鸡儆猴,你觉得能成吗?”
孙良添并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反而考校起阿力来:“阿力,你觉得怎么样?”
阿力捏着下巴,思考了片刻,斟酌道:“我觉得可行性很高,值得一试!”
阿力并没有因为亚细抢了自己的风头为故意上眼药,而是凭借自己专业的水平对亚细的计划给予了公正的点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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