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是个正经主意,林屿恳切道:“拜托了!”
大爷、两个女孩、烤冷面的老板隔着栏杆围住了林屿,严家人很快就发现不对劲。
“老公,小鱼是不是卡着了?”楼昭华伸长了脖子往那边看。
严行健迟疑:“好像是……”
严夕实急了,弟弟怎么不太聪明的样子啊!
“爸妈,咱们快过去看看吧!”
三人快速走近,他们的墨镜、口罩加帽子的造型引来栏杆外四人的惊讶,林屿看不到身后,只能看到面前四人看着他后面同时露出惊讶的表情,不由得问:“怎么了怎么了?”
老大爷最是耿直,问严家三人:“你们仨捂这么严实做什么?见不得人?”
楼昭华:“我脸上有胎记。”
严行健:“我长得吓人。”
严夕实:“……我起了水痘。”
三人一边编瞎话,一边还紧张地不停看林屿,生怕他察觉。
林屿很想转头看看是什么人,但他的头动弹不得,一番不正确的发力,成功把林屿脸颊两边都磨红了。
“小……孩儿,你别急别急,”楼昭华拍拍林屿的背,安抚道:“你不要用力了,让……我老公帮你!”
林屿额头出了汗,虽然看不到是谁,但听起来很善良,林屿连声向他们道谢。现在他身边围了七个人,在别人眼中就是大写的热闹,鸽群都不散步了,在栏杆上停了一排,咕咕咕地叫着,好像在放声嘲笑林屿,卖烤鸡蛋的帮不上什么忙,便打开餐车上的蓝牙音响,放起了《怒放的生命》。
林屿已经无欲无求了。
严行健小心翼翼地捧住林屿的头,严夕实细致地把油抹在栏杆和林屿的脸之间,楼昭华托着林屿的背和脖子,终于在歌曲播到高潮时把林屿从栏杆里拔了出来。
林屿:有的人活着,但仿佛死了。
——社死。
“谢谢大家!”林屿迅速戴上外套的帽子,礼貌地向周围的众人道谢,他心里最感激地还是在栏杆这一侧的三人组,“谢谢你们,我……”
林屿望着他们,慢慢张大了嘴,严家三人这才想起来他们为了能看得清楚摘了墨镜,不由得慌张起来。
严夕实最快反应过来,拉着父母转身就跑,林屿心急地想叫住他们:“喂!那个!爸——”
严行健猛地回过头,林屿和着激情开嗓的音乐声硬生生改了口:“叭叭叭、叭叭叭、叭叭……”
林屿:“……”
严家三人:“……”
“叮咚,”手机响了,是傅淙之问林屿在哪。
林屿:花园里
林屿:快点来,趁我还没入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