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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第1页）

艾天衡：“嗯哼~”这样行吗？像吗？

林屿：“鹅鹅鹅唔~”你碰到我痒痒肉了！

艾天衡：“对唔嗯！”对不起！

值得庆幸的是，卫生间的天花板很高，隔间都设计成耸高的造型，外面的人绝对没办法攀上门板往里看。

除非纪夏鸣是个猴。

纪夏鸣当然不是猴，他烦躁又不耐地扯了扯领带，耳边听着某个隔间里的动静，“啧”了两声，大力推开那些没有人的隔间，逐一确认。

此时卫生间里没有别人，纪夏鸣恐吓道：“艾天衡，我知道你躲着！出来！”

艾天衡的声音停滞了片刻，林屿毫不留情在他腿上掐了一下，还是用指甲掐的表皮，顺便拧了一圈，艾天衡的声音瞬间高了一个调，还带着颤颤巍巍的尾音。

听起来非常不可描述。

纪夏鸣：“”

他已经查看了所有空着的隔间，确实没有人，狐疑的目光便投向了唯一有动静的那一间。

他蹲下身，从三指宽的门缝往里看。

艾天衡今天穿的是一条米色西装裤，配的白色板鞋，干干净净，而里头的人是黑西裤和黑皮鞋，脚边的地上散落着一个肉色的、圆圆的东西。

纪夏鸣觉得眼熟，随即想起某任女友用过，是乳贴。

他低骂一声，耽误了这么一会儿，艾天衡估计早跑了。

脚步声渐渐远去，艾天衡捂着嘴，眼眶湿润，无声地询问林屿：走了？

林屿满头大汗：应该吧。

艾天衡：那再坚持一会儿？

林屿：我坚持不住了哇！

他猜到纪夏鸣会看门缝，为了能顺利骗过去，他托着艾天衡的大腿，艾天衡挂在他身上，他早就累得胳膊发酸了！

艾天衡：撑住！

林屿：(〃＞皿＜）！

这期间有人走进厕所又离开，洗手声、烘干机的嗡嗡还有说话的声音化解了两人的紧张，放下艾天衡后，林屿打开一道门缝看了一眼，松口气说：“走了。”

“谢谢你。”迟来的羞耻感淹没了艾天衡，清冷的气质都变得软绵可爱起来。

可惜同为受的林屿无心欣赏，他还在喘——像条狗那样累得呼哧呼哧喘：“不客气。”

艾天衡捡起乳贴，贴回鞋后跟处，这是防磨脚的，他出门前也没想到最终的用处居然是这样。

“你认识纪夏鸣？”

“纪夏鸣怎么你了？”

两人同时发问。

林屿率先点头：“嗯，不算认识，但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