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傅淙之答应,平时从不喜形于色的他这会儿却明明白白把“我在忍耐”四个字写在脸上。
林屿捂住心巴,牵着大号的傅淙之小朋友回到车上,见他这么乖,心里痒痒的。
“我帮你把围巾解下来?”
傅淙之点头,“可以。”
林屿便把围巾解开,却没有拿下来,而是绕着傅淙之的头包了一圈,在头上打了个蝴蝶结,看起来就像傅淙之顶着一对狗耳朵。
他掏出手机,对着傅淙之一顿猛摁快门。
“叭叭叭叭叭叭!”车厢里回荡着一连串的快门声。
傅淙之面对镜头表情没有丝毫变化,“为什么拍我?”
林屿理直气壮地说:“你还欠我九张照片,你忘了吗?”
傅淙之隐隐记得自己之前不是这么说的,不过林屿笑得很好看,他盯着那对梨涡,就忘了阻止林屿拍他黑历史的事。
回到别墅,姜月已经睡下,林屿催促傅淙之上楼去换衣服,自己走进厨房加热有些凉掉的醒酒汤。
傅淙之喝得不多,就是混着喝有点上头,回来的路上就差不多醒酒了。
他没有上楼,跟在林屿身后走进厨房,看着林屿系上围裙,宽大的卫衣立刻被收紧了一半,盈盈一握的腰肢像在故意吸引着他把手搭上去。
被傅淙之从身后抱住,林屿红着脸难耐地挣了挣,“傅淙之,你喝醉了好黏人啊。”
“嗯,黏你。”傅淙之把下巴靠在怀里人的肩膀上,“你刚刚到底拍了我多少照片?”
林屿心虚:“也就七八张吧。”
傅淙之:“嗯?”
林屿:“好吧,其实是十七八张。”
傅淙之:“不止吧?”
林屿:“还有一段视频。”
傅淙之摸他的耳朵,顺着耳廓往下,揉捏耳垂:“记账了,回头让我拍回来。”
林屿才不答应呢,他转移话题道:“醒酒汤好了”
耳朵上作恶的手离开,脖子间忽然一凉,林屿抬手摸到一条项链。
“什么呀?”
傅淙之为他扣好项链的扣子,回答:“许愿树。”
林屿捏起小吊坠,是一棵玫瑰金的小树,造型扁平,树冠的部分细密地嵌着小小颗的绿宝石,小巧又精致。
傅淙之轻轻将唇贴上林屿的耳朵尖,语气里还带着没有消散的酒意:“那棵许愿树应允了你的愿望,所以来到你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