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你最猛了!又萌又猛!”林屿扛不住,哼唧唧地求饶,“你能脱你能脱,你最能脱了!”
林屿:(﹏)
傅淙之轻轻笑出声,“你都这么说了,我不脱岂不是辜负你的期待?”
林屿:“我没有期待!”
他发誓,真的没有!
傅淙之松开了衬衫最上面的扣子,露出了锁骨,林屿藏在微微分开的手指后的眼睛不由得瞪大,嘴上说不想看,但眼睛自有它们的诚实。
傅淙之玩味地问:“想看我脱哪里?”
他的嗓音似乎在无意中变得更加低沉醉人,像一杯陈酿的酒,蛊惑人心神。
林屿:“不、不看”脑子却不禁浮现曾经看过的傅淙之的腹肌、腰线
他的视线往下滑,傅淙之放在第二颗扣子上的手也跟着往下来到腹部,“这里?”
指节分明的大手抓住衬衫下摆向上拉扯,直到缓缓露出蜜色的肌肤。
林屿从衣衫掩映中窥见一点风景,整张脸都是红的,耳朵也变成了草莓一样的颜色。他不知道魔力麦克秀究竟有何魅力,但想必比不上傅淙之带给他的万分之一刺激。
傅淙之本意是想捉弄林屿,让他忘记照片的不开心,但林屿的暗藏着雀跃、羞涩与喜爱的目光在那双素白的手的遮掩下若隐若现,不经意间对上沁出薄薄水雾的眸子,脉脉不语,却比什么都说了要更直白。
傅淙之的喉结难耐地上下一动。
他或许捉弄了林屿,但真正为难的是自己。
“你在想什么?”傅淙之的声音染上了欲的暗哑,拽下林屿的手压在沙发靠背上,“想哪里?”
“想”林屿无处可躲,声音轻得几不可闻。
傅淙之低头凑近,却在即将碰上林屿的嘴唇时停了下来——林屿已经闭上了眼睛,睫毛颤啊颤的,像一株草在狂风暴雨的裹挟中无从抵抗。
傅淙之轻吸一口气,放开他,站起身,“晚饭差不多要送上来了,去洗把脸准备吃饭。”
林屿茫然地睁开眼,脸上写着“怎么不亲了?”,视线不经意瞥到某处,顿时整个人像兔子一样跳起来,慌不择路地往自己的房间跑。
他最后那一道目光,在干柴里点上了火——傅淙之在他跑出去一步后揽着他腰将人甩回沙发上,狠狠吻住林屿的嘴唇,用力磨了磨,又吮了下,紧接着意识到这样做也只是杯水车薪,他放开林屿转身大步离开。
浴室门关上,“嘭”一声像带着无处发泄的火气。
林屿听着模模糊糊的水声,翻身面朝沙发里侧蜷起身子,红着脸摸自己的嘴唇,小声道:“我又没说不让亲,这么用力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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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早饭后林屿和傅淙之在做出门前的准备。
傅淙之其实没什么要收拾的,主要是围观林屿收拾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