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亦言:“啊爸爸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应该要多疼疼自己的老婆,是吧?”
一直听着寒亦言在讲,等他不说了寒冽也没有开口说话,寒亦言其实吓得好怕他又会骂自己,毕竟这个亲爸爸还没相认就非常嫌弃他了,现在还敢这麽训他!
过了几秒,寒冽才淡淡开口道!
寒冽:“身为我的人,我不可能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守在她身边,出了这种事,她们第一时间想到的不是先来找我保护而是直接选择逃跑!”
寒冽:“这证明了她们对我不信任,觉得我保护不了她,给不了她安全感,连试都不试一下就直接逃跑足以证明以及无疑认定我是个无能、靠不住的丈夫!”
寒冽:“在我不知情况下就否定了我一切,那我又何必费心思去证明我自己?”
也——
对!!!
他说得一点也没有错,不是他不负丈夫的责任,是她们不给他这个机会,一被逼迫就立马扔下丈夫逃跑,他才是那个最冤的人哪!
自己的母亲也是,没点出息,怕那三个老女人做什麽呢,她们再利害还不全都是害怕父亲的,真是!
寒亦言:“……额,我觉得爸爸你说得太对了,错的是她们,是她们不相信你有本事有责任心,虽然说是奶奶逼走她们的,可她们没选择躲进你怀里也没选择相信你,这也是她们的错,我妈也有一半的错!”
寒冽:“有一半是我的错?”
寒亦言:“不是不是……还有一半是现实的错,当时我妈在那种情况下她能怎麽办,一个是自己的爱人,一个是自己唯一生病的母亲你让她一个女流之辈怎麽做。选择爱人和讨厌她的家人她就得失去自己的母亲,那种情形下换谁都会这麽做,是吧?”
寒冽:“当时的我并不知情,何况我也补偿她了!”
寒亦言:“这个…话是这麽说,但她当年受的那些苦是补偿不回来的,知道吧?而且你也看到我妈为了你的种就是我,而委身嫁给那个龟蛋呢!”
寒冽:“那也不是我造成的,她自己独自踩着枯木桥过河桥断掉河里了不可能再来埋怨我不拉着她不阻止她,什麽事都不跟我说还要指责我不负责任!”
寒冽:“如果一家合作公司不拿签约合同来和我谈我怎麽知道他们是不是想和我合作,没有亲自拿着合同来跟我谈我怎麽知道他的想法和诚意?”
对对对——
他说的都对!!!
寒亦言:“那个爸爸……你们签一个合同能赚多少亿……钱啊?”
听他这麽说,寒冽没回答他,而是定定的看着他,怎麽聊着聊着突然转话题了!
见寒冽不回答,寒亦言也知道自己的小心思太明显了,他肯定觉得自己就是爱财,爱他的财!
但是吧~
说说也不是不可以,也没有不能说的吧!
寒亦言:“哈哈……哈啊~~爸爸我困了得睡觉了,爸爸你也早点睡吧,每天早出晚归也够辛苦的了!”
寒亦言假装打了个哈欠说道,不早点睡明天真的不能在八点起来,这时寒冽才站起来说道!
寒冽:“嗯!”
说完寒冽就直接走了,寒亦言对他挥挥手又说道!
寒亦言:“爸爸晚安啦!”
直到给他关上门寒冽才发现有些不对劲,自己来他房里是有什麽事的,结果正事没说反而聊了些无关痛痒的旧事!
第二天早上,寒亦言依然没能早起,尽管管家多次来敲门催他他也死赖活赖赖到九点才起来!
有起床气的寒亦言很想一大早就破口大骂了,今天没看到陈晚舒在敲敲敲了,因为他起得太晚了。而大家也吃过早餐了,只有寒豔还没起床的!
寒亦言坐到餐桌上佣人就给他端来丰盛的早餐,他满心欢喜的开动,不料优雅坐在沙发上的陈芝兰就阴阳怪气的自言自语着,寒亦言看了都反胃!
寒亦言:“死老女人,惹急了我我骂死你!”
接着寒艺宁也跟着母亲有一搭没一搭的搭搭腔,寒亦言觉得早餐都变反胃了,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
吃完早餐的寒亦言就想去母亲那里,想把项链送给母亲,何况也不想呆在这个家里!
当寒亦言看到客厅里的大电视和一套非常好看的名牌音响,他双眼冒光发直,这套音响是他做梦都梦不到的啊,以前一直幻想着自己能去当歌星然后拥有这套音响哪!
寒亦言:“哇~~~我是不是瞎了,现在才发现这个好东西啊……”
他一边爱惜抚摸着音响一边赞叹着,于是他就打开电源,接~蓝~牙~上~歌!
连接好就把声音开到最大,不过歌还没开始放就又听到陈晚舒又在敲那死木鱼了,每天都嘟嘟嘟的敲烦都烦死了,于是寒亦言也放歌,要亲身感受这音质才行,到时候向有钱他们炫耀一下!
声音一响起的时候,别说震耳欲聋,连房子都颤了颤起来,把观音房里的陈晚舒吓到心髒都出来了,把喝着美容茶的陈芝兰也吓到把茶撒到腿上!
把书房里的寒艺安和寒艺信也弄得停下学习的手,这是怎麽回事,寒艺佳捂着耳朵也跑下楼来,把佣人也都全吓到了!
因为寒亦言放得是dj,还是开音量开到最大的,弄得所有人都闻声而拥来!
陈晚舒:“这是怎麽回事,发现什麽事了……”
陈芝兰:“怎…怎麽回事,哪里来的声音这麽大?”
寒艺信他们也下楼来看看是出什麽事了,家里从来都没有这麽吵过,到底出什麽事了!
等大家都赶来时大家纷纷边捂着耳朵边问着怎麽回事,可完全沉醉在音乐中的寒亦言什麽也听不见,只是闭着眼睛边欣赏音乐边狂跳着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