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物间的隔音效果不比练习室,他隐约听到了喜欢这两个字,很轻,是郁初的声音。
修斯没有再偷听下去,他抬起手,敲了敲门。
正在杂物间内的郁初听到敲门声,和电话那边的谢知行说了再见,随后迅速地挂断了电话。
他走到门口,打开门,看到修斯就站在他面前。
“休息时间结束了吗,”郁初说,“我刚刚没注意到,我们回去吧。”
修斯跟在郁初身后追问:“你刚才在和谁打电话?”
郁初没解释,只是说:“回去了,其他人还在等我们。”
修斯很坚持:“不能告诉我吗?”
郁初依然不开口解释,转身回到练习室。
与自我的坦白时刻
晚上,五个人疲惫地回到宿舍。
袁向笛没有坚持到回房间,人刚走到客厅,他就直接倒在了沙发上。
郁初也累,不过他没有像袁向笛那样不顾形象地在客厅瘫倒。他慢吞吞地回到卧室,打开灯,一下子坐到床上。
他连外套都没有脱,出神地看着地板上的缝隙。
半晌,他才有所动作。
他站起身,脱下外套挂在衣架上。他目不斜视,没有注意到修斯正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郁初现在大脑完全是放空状态,他把脱下来的外套挂到衣架上,转过身,这才看到修斯。
和修斯认识这么久,郁初知道修斯现在有事要问他。但是郁初没有解答他的疑惑,只是去衣柜里找出睡衣,然后和修斯说:“我先去洗澡了。”
他走进浴室,关上门。
脱掉身上的所有衣服,用热水把自己的身体冲了一遍后郁初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他这时想起来,从公司回来的路上,谢知行给他发了消息,他当时看到了,但没有立刻回复,想着等回了宿舍再回复谢知行。
郁初沉思片刻,他好像没有把手机带进来,手机应该是在他的外套口袋里。
没回就没回吧,等一下再回消息也不会怎么样的。他想自己今天这么忙,还抽空和谢知行打了电话,他已经很顾及男朋友的感受了,谈恋爱不是做连体婴,偶尔有时回复晚了也是常事。
郁初洗完澡,走出浴室,他看到修斯坐在床上。
“我洗完了,”郁初把自己那几绺过长的头发撩到耳后,“你去洗吧。”
说着,他走到衣架旁,把手伸进去一摸,手机确实在里面。他把手机从口袋里摸出来。
【钱多多:最近都有工作?】
【crab:我刚才在洗澡。】
【crab:要忙好一阵噢,今天刚开始录音和学舞,过段时间还要出去拍v,听制作人说还要去北欧那边。】
郁初直接把自己未来两个月的行程安排都告诉谢知行。
这些信息一般是保密的——主要是对公司外的人保密,他要是不告诉谢知行,谢知行都能把ic老板叫过去问他的行程是什么。论职位等级,谢知行的等级比ic的老板还要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