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之予看了看对面的便宜哥哥,看了眼上面的便宜老爹,眼前的一切都让她想到一个词——相亲,就是媒婆红娘专业对口的那种活动。
实在是忍不住看了眼南玄的太子——太子长得可以说是骨骼清奇,秦之予感觉自己多看一眼都要吃不下饭。
只能说南玄的伙食确实不错,太子殿下横着看竖着看都是一个样。
算了算了,没必要为难自己。
不过话说回来啊。
秦之予看了看南玄太子又看了看坐在自己旁边的涂山晓墨。
按理来说,“域”中之人,原身的长相和他们这些外来者的长相会互相融合。涂山晓墨这个公主长得倾国倾城,原身长得也不会太差。
这太子和公主是同一个爹,怎么长相能差十万八千里?
宴会有些无聊,对面的男人也倒人胃口,但是吧好在眼前的饭菜长不错。秦之予在阴阳司干了这么久,还没吃过皇宫里的饭菜,可惜宋元亦没法来,吃不到了。
要不结束以后打包一点回去?
秦之予一边想着一边举起筷子。
尝一口乌梅小番茄。
好酸…
尝一口凉拌豆芽。
好咸……
尝一口绿豆糕。
没味………
难怪喜鹊出门前问她要不要吃点东西垫垫肚子——秦之予记得自己拒绝时喜鹊为难的眼神,她当时还觉得宫宴上有饭吃,特意留了肚子,谁能想到宫宴上的饭菜不如不吃。
哎,忧伤啊,悲催啊。
当了公主还吃不好饭,这说出去谁信吶。
“福安。”
便宜老爹发话了,秦之予连忙起身行礼:“父皇。”
“朕知道你速来善于歌舞,如今南玄贵客在此,你便为众人舞一曲吧。”
皇帝此话一出,南玄的人纷纷起哄,与之相对的,大周这边却是一片寂静,丝竹声也停了下来。秦之予在袖子下捏紧了拳头。
这是什么意思?
堂堂一国公主,却要在招待异国使臣的宴会上如同一个歌女舞姬一样唱歌跳舞,这是把她当做什么了?
秦之予的内心一阵悲凉,她无法相信,眼前的人居然是一国之君,这种话能从一个君王的嘴里说出来——羞辱自己的女儿,羞辱一个公主,来讨好别国的使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