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乔钰还真不知道,迟疑一瞬道:“明日乔某替县主打听一下可好?”
荣婵轻声应好,两人各回各家。
翌日,乔钰去东宫给元宝授课,结束后顺道去了御书房。
问及皇商可否随船出海,商承承不答反问:“钰弟这是替谁问的?”
乔钰坦言道:“永宁县主。”
商承承挑起眉头:“可以。”
乔钰记下,又同商承承说几句,便告辞出宫了。
商承承瞧着乔钰匆匆离去的背影,饶有兴致地啧了一声:“钰弟啊钰弟,我该说你什么好。”
杜公公不明所以:“陛下,奴才愚钝,您的意思是?”
商承承用笔杆子敲了下杜公公的脑袋:“永宁县主有个当朝左相的姨父,作甚去问钰弟?托钰弟打听,岂不欠了钰弟一份人情?”
“这你来我往的,你欠我一份,我欠你一份,什么时候还得清?”
杜公公仔细琢磨,忽然一拍手:“奴才明白了!”
商承承:“孺子可教也。”
主仆二人对视,意味深长地笑了。
“阿嚏——”乔钰打了个喷嚏,继续说,“届时县主只需关注户部的动向即可。”
荣婵面露感激之色:“多谢侯爷,大恩无以为报,荣婵今晚将在家中设宴,还请侯爷定要赏脸前来。”
左右今夜无事,乔钰就同意了。
荣婵又请来姨母崔氏姨父何腾和何景山,五人吃酒谈天,直至深夜才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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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二十四,萧家一百八十六口行刑。
最先被推上断头台的是萧氏嫡系,即萧驰海、岳氏及一众庶子庶女。
只见萧驰海身着脏污囚服,戴着枷锁与脚铐,背着亡命牌,披头散发地跪在行刑台上。
午时到,行刑。
监斩官掷出火签令,一声令下,刽子手取下萧驰海背上的亡命牌,手起刀落,萧驰海人头落地。
整个过程不过一息,萧驰海便身首异处,血染刑场。
乔钰放下车帘:“回去。”
“啊。”
于福应一声,驾车离开。
两日后,岳自秋因涉嫌卖官鬻爵、放利子钱被捕入狱。
岳自秋已过花甲之年,整日胡吃海喝,不忌女色,这厢刑部还未落实她的罪证,她就硬生生吓死在了刑部大牢里。
得知岳自秋死因的乔钰:“”
死得真够窝囊的。
不过岳自秋死得不冤,不知多少人因为她放的利子钱家破人亡。
杀人偿命罢了。
四月二十八,夏青青及冠。
及冠礼的正宾由觉秦担任,孟父孟母和孟大哥一家也从青州府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