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蛮儿慌乱地一回头,发现他已经追上来了,更加惶恐。
明知轻功不及他,她不敢再耍速度,急忙落地,隐入栖霞村小巷中,然后猫着身子,潜回自己所住的小茅屋。
一冲入屋子,她急匆匆地跑回房间,收拾包袱,然后绑在身上,取了倚月剑,就要再度猫出去。
凭借着对地理环境的熟悉,她打算从当初渡军的后山小路下山,远离这个是非之地。
不曾料想,她才刚打开房门,门口耸立着一个阴森高大的身影,让她不由自主骇跳了一下,倒退了好几步。
握着倚月剑的手向前伸着,似乎要阻挡对方进来。
然而只是空有架势,丝毫改变不了结局。
“花蛮儿,还想跑么?”厉慕寒的冰眸里涌动着促狭之色,一步一步向前逼近,“你我是夫妻,你身上的香气朕再熟悉不过了,你以为在深巷里朕就找不到了么?”
“夫妻?哼,谁跟你是夫妻?太抬爱了吧?”花蛮儿一边后退,一边冷嗤。
厉慕寒依旧没停止脚步,慢慢的一步一步向她逼近:“你是妾,以后就是妃。这点再也没有人能够改变!朕说过,你永远逃不出朕的手掌心。”
花蛮儿退无可退,直至后背抵壁,只得猛然刺出一剑,直袭对方心口的位置。
厉慕寒侧身避过,伸指夹住她的剑锋,内力提蕴,猛一用劲,那倚月剑就撒手脱去,嗖一声没入门框上。
厉慕寒一双手臂猛然伸出去,撑在她身体两侧,将她壁咚在墙壁上。
一双冰眸灼灸地盯着她。
花蛮儿面色郝然,目光却坚定地迎接他的眸光,坦荡道:“你如今贵为天子,更不可以说话不算数,当初歃血为约,说好功成身退,怎么好毁约?”
厉慕寒唇角邪邪上扬,冰眸里竟带着几分狡黠:“朕没有食言啊,是说过不为妾,可没说过不为妃。只要你肯回去,朕封你为后也可以。”
花蛮儿愣住,抬眸诧异地仰望着厉慕寒,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封她为后?
他是发烧了把脑子烧坏了吧?就算自己回去,顶多也就给个妃子当当,怎么可能是封后?
厉慕寒陡然倒抽了一口气,猛地盯紧花蛮儿微张的樱唇,那懵懂的样子真是妩媚极了,让厉慕寒的小腹腾腾升起一股热力。
他陡然捧住她的小脸,俯下头,狠狠覆住她的唇。
有多久他没有碰过她了?已经半年多了吧?那次他就打了她二十鞭,她就可以赌气逃这么久?他没有再碰过她,更没有再碰过别的女人。
他早就憋出了火。
如今她被他抓住,他不泄泄火怎么成?这该死的小妖精,品尝过她的滋味后,对别的女人似乎再也提不起什么兴趣。包括他曾经视为心头宝的施以柔。
施以柔已经脏了。
可是花蛮儿不一样,她是完完全全属于自己的。
他还记得第一次她当着数十万将士的面,把她抵在帅帐的墙上,狠狠欺负她的情景,记得那一抹殷红。
这么一想,厉慕寒更加不可抑止住心里团团火焰。
他裹卷住那丁香软濡,狂风暴雨般吮辗,想将她辗碎,想将她吮进身体里,牢牢霸占住她。
他熟练地将小人儿抵在墙上,迫不及待除却最主要的障碍,勇猛贯穿。娴熟的程度让花蛮儿根本就来不及思考。
他兴致昂然地重蹈第一次的方式,她在波澜起伏里被动地被他的气息侵噬。
这个男人不靠近还好,一靠近就太危险,她不由自主沉溺于其中,迷糊的呓语情不自禁溜出了唇边……
她感到羞郝,屈辱,却又无地自容。
“放开我,放开……”她软弱无力地哼、唧,“我不要为妃,也不要为后,我不稀,稀罕……”
“由不得你。”厉慕寒霸道地说着,换了个角度,更加大动……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沉浮了几次。一次次抛上去,又坠下来,直至最后,终于无力地瘫软在桌面上。
他起身前,还留恋地吻了她一下。
而后就站在桌前靠近大门口的位置微微喘着气儿,淡定地穿上他的衣袍。
花蛮儿也飞快穿上了她的,然后,趁着他还没从刚才的欢愉里缓过劲儿来的机会,趁着他现在就站在那个位置,她突然摁动了桌子底下一个机关摁钮。
瞬间,厉慕寒脚下的方砖塌陷,现出一个长方形的大窟窿。厉慕寒陡然一惊,还来不及反应,身子已经不由自主掉进了窟窿。
“嗯——”他发出了一声痛苦的闷哼。
“该死的花蛮儿,你这个小贱货,快放朕出去,设置机关算什么英雄好汉?”
厉慕寒气得破口大骂。
从小腿传来的剧痛简直让他忍都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