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啊!!”林妙娘蹭一下站起来,捂着耳朵尖叫,裸露在外的皮肤全部通红。
摄政王收声。
林妙娘艰难喘着粗气,竭力维持自己最后一丝体面道:“我身体不舒服,先回去了,我们改日再叙,改日再叙。”
说罢忙狼狈翻墙走了。
摄政王再忍不住笑意,他清朗的声音在夜空下回荡了好一阵。
诉衷肠3
林妙娘一路奔回屋,连鞋也顾不及拖脱,拿被子裹了上半身就开始低声尖叫,在床上滚来滚去,她简直无地自容。
天啊!
活着还有意思吗?
春时被她吵醒,揉着眼睛在门口问:“小姐,你怎么了?”
林妙娘忙停下动作,“我没事,就是做了个噩梦。”
“小姐别怕,我去把被子抱过来,就睡你床边儿上,你害怕了就叫我。”说着,春时就要行动。
林妙娘赶紧止住她,“不用了春时,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你快回去歇吧,有事我会叫你的。”
要命,春时待在这,她连小声发泄都不行了。
“真的没事?”
“真的。”
“好吧。”春时便回去睡了。
林妙娘低声哭嚎半宿,还是睡着了。
午间,林妙娘翻墙进了隔壁院子,在门前酝酿踌躇半天,才敲响了门。
她得挽回自己的形象,她真的不是那种随便又的人啊,一定要解释清楚。
敲第一次没人应,林妙娘便加重力道敲第二次。
没将人敲来,却把门敲开了。
屋中空无一人,一张桌子摆在了门前,上面一张白纸,还写了字。林妙娘总觉得那纸是留给她的,犹豫再三,还是进了屋。
纸上画了一只复杂结构的秋千简图,旁边附字:前夜秋千无法同坐两人,且单张木板不甚舒适,现做了些许调整,或可一试。
几行字看完,林妙娘拿纸的手一抖。
脑子里情不自禁开始想象。
在在这个秋千上?
林妙娘拿着图纸出来,十分唾弃自己的想法,看到春时的时候还做贼心虚红了脸。
林妙娘回到屋中,把纸上写字的部分单独裁了下来,只将带图的那部分给春时。
“摄政王说他院子里的秋千要装个这样式的,你去找之前的木匠给重新弄弄。”
春时接过看了看,嘀咕道:“这么大一个,那树能承受得住么,这摄政王还喜欢荡秋千?”说着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