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带懊恼地抬起眼眸,苏宁歉意地看着他,“方才感觉好像是您我一时着急跟上来,也没跟同行的哥哥说声,现在他指不定急得到处找我所以您看?”
“呵呵,我说小同志啊像你这么跑任务能成么?”
童泰笑着摇了摇头,不着痕迹地堵死她预备后退的路,“明日见面的人都已经事先安排好,我呢是看你工作态度诚恳才给你这么个机会,你可要把握…”
“砰——”
后脑勺一阵钝痛,暗自叫糟糕的苏宁缓缓倒地,视线里是个模糊不清的女人狠戾的脸。
一股温热浸上后颈,顿时让她跌入无尽的黑暗中。
“磨磨唧唧,一个小姑娘都搞不定,童泰我看你真是越活越回去!”
“你懂什么!”
见人跌倒的地面晕染出大片的鲜红血迹,童泰立马蹲下身将手探向她的鼻间等察觉到还有气息,才松了口气。
扭头看向拿着铁棍一脸不屑的女人,心头的火蹭蹭蹭往上窜。
明明可以更好更简单地解决,非得给他找更多的事,组织为什么要给自己安排这么个蠢女人!
“她还有同行的人…”
“我没聋!”
不以为意地舞了舞手中的铁棍,花巧撇撇嘴,武力能解决的问题非得没事动那个脑子彰显聪明。
人都说了没来得及说,再说就算那哥哥真找来…
摸了摸腰间衣服里别着的家伙毙了就是!
反正这个联络点就要废弃,这次任务接受到的指示是要带人撤离,一个两个无名小虫子直接捏死不就好了?
“我将人扛进去,这儿你来收拾。”
弯腰丝毫不费力地将人扛上肩膀,花巧迈着轻松地步伐率先回到院里。
徒留原地看着一地斑斑点点血迹的童泰快咬碎了牙四肢达没有脸蛋偏偏还半点脑子不长的蠢货!
一定要临走前都不让他有半点安生!
用力吸气呼气,呼气再吸气,冷静下来后迅地清理现场,立马准备带人转移。
这个联络点暴露是早晚的事,可让她这么一整提前暴露的风险更大。
暗自骂了句,童泰思索着再有哪里更加稳妥安全。
还得回去查查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小姑娘,有没有牵扯什么。
……
“嗯~”
后脑勺一阵一阵地疼痛让还没彻底恢复清醒的苏宁不禁闷哼出声。
“丫头你醒了?”
昏暗的房间里是四面黄带着霉点的墙,周围什么也没有唯有墙角那堆稻草铺成的…床?
上面仰面躺着个生死不知的人,出询问的是旁边半靠在墙边两人中间的其中一位。
回忆起晕倒前的那幕,慢慢将手伸向后脑勺,大片的粘稠让她知道眼前犯晕定然是失血过多。
“这里没有止血的东西,我只能用土方法剥了点墙上的蛛网灰给你糊上,你先别碰伤口好不容易止住。”
“谢谢。”
还真是不知道意外和明天谁会先来。
苦笑地撑起地慢慢坐起身子,检查了遍身上,衣服还有斜挎的帆布包都好好的,只是…
摸了摸空荡荡的手腕,昨天燕家奶奶送的手镯还有她的手表都不见了。
童泰和那个女人究竟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
眼前的三个人又是谁?为什么会被囚禁关押在这?
“丫头你为什么被丢进来?”
“我跟踪童泰…”
“你是j方的人?”
只听她这么急切地追问,还有脱口而出追问的内容,苏宁的心沉了又沉。
她好像一个不小心真踏进了大事件里,跟踪个厂人事主任跟出大秘密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