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事了:“啥玩意儿??”
萧不重大大瞪起眼,表情一瞬间变得古怪。
余事了:“嘶如果他都不受黑漩魔气影响,那筑基期会御剑又算个啥呢”
简直不堪一提了。
“哈哈,本座也只比你们早知道几天,不得不说,云华真正是个藏得住事的人啊。”
江愁对两位长老惊成雕塑的反应十分受用,因为几天前他刚知道时,也是这种反应。
谢明渊淡淡道:“尊上常说,修剑者以神养剑,追求的是人剑合一,御剑之术更多的是御剑者和剑之间的默契,故而默契比灵气更重要一些。”
说完谢明渊又面向萧不重,认真道:
“萧长老,弟子不懂炼丹,不知道炼丹者和丹炉之间是什么关系,但剑者跟剑之间,练剑者对剑意的领悟,一定是从自己的内心出发,再在漫长时间的训练中不断打磨锤炼才是。实不相瞒,弟子练剑不过十年,根本不敢自诩明白了剑意。”
这是在回答萧不重刚刚说的剑意问题了。
萧不重脸色一下子黑到了底。
好小子,这是在说自己不练剑不懂剑吗!
眼看萧不重表情不对,江愁不欲在他们两个的争执上多耽误时间,便问谢明渊:“所以,你是自学的御剑之术?”
“是。”谢明渊点头。
江愁鼓了鼓掌,“天赋异禀,又天资聪颖,此乃天生英才,今后必能成大事!”
谢明渊不卑不亢:“弟子不敢当。”
“好了,你也不要太谦虚了,本座传唤你来,是为两件事。”江愁从金座起身,踱步走到殿上。他身材高大伟岸,一站起来气势咄人,不过脸上神情柔和,说话也温和。
掌门这么平易近人倒是谢明渊没有想到的。
方山小秘境中,萧砚源没有给谢明渊留下什么好印象,来的路上谢明渊早有想过,亲传弟子尚且那样,贵为一门之首的掌门得是什么样
好在比想象中好了太多。
谢明渊洗耳恭听:“掌门请讲。”
江愁:“若不是你在方山整出那么大的动静,本座还真不知道宗内有你这么一号人,现下既然知道了,这个其一,自然是要好好安顿一下你。”
“安顿?”谢明渊不解。
江愁笑着说:“云华喜静不喜闹,更不喜人打扰,你平时一人待在白云巅,过了这么久的清苦日子,是委屈你了。”
谢明渊:“”
他平时主要也就是练剑和修行,哪里委屈了?
余事了在一旁跟着点头:“是啊是啊,你一人在山上过了十年苦日子,想想就惹人心疼。掌门放心,这些事我稍后自会安排妥当。”
谢明渊:“”
江愁对余事了办事放心,吩咐道:“就交由余长老费心安排吧。”
余事了从身上摸出来个蓝皮簿子,又打袖中掏出支墨笔,指尖一撵笔头,翻开簿子记录起来,念念有词道:“既然谢明渊已是金丹境界,按照规矩来,当有一座独门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