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我去做笔录的事被不明人士曝光,一个是上过娱乐八卦被当做笑话的假千金,一个是昔日骄横奢侈的富二代,有说狼狈为奸的两人谈崩了,也有说我被毁了清誉。
总之,我再度沦为豪门圈子中的一则笑柄,至于网友,一边吃着瓜一边当做法治新闻。
沈宴礼发来消息说“你别多想”,林母发来消息说“都过去了”,原主的弟弟嘴贱道“姐,你丢不丢人”,原主大哥发来点硬巴巴的安慰话。
林屿白,上次我们摊牌了之后加了微信,他名字带“白”,头像是片黑色,朋友圈有发他在国外跟人合伙开办的俱乐部,还有拍摄的一些滑雪比赛,飙车赛,极限攀岩、跳伞等。
不露脸,但大致玩得很愉快。
两个微信,另一个号的画风是成绩好到能拿高额奖学金的好学生,偶尔晒晒图书馆、美食、哈士奇…我问他哈士奇去哪了,他说送人了。
这次事件,林屿白发来一句:妹,v我50,我帮你设计一个复仇计划。
我说,不用管,不在乎。
讲道理,我是受害者,该丢脸的是嚼舌根的人。另外,我确实一向不怕,也无感任何精神羞辱。
从权衡利弊来讲,我该忽视。
暴风雨的前奏总是异常平静,直到一点风吹草动拉开序幕。
最近,我的手机号偶尔收到不记名短信,有骚扰,“睡你要多少钱”,有诈骗集团,“你的账户涉嫌诈骗,即将被冻结,现发给你一个安全账户……”还有直白的要钱,“林小姐,我要一千万。”低劣的短信轰炸,直接设置陌生人短信拦截。
原主的休学时间已满,虽然不想上学,尤其是汉语言专业我根本没有接触过,但作为原主,一切在往好的方向发展,她得回归正常。
然而这天出门发生了意外,我最后的感知停留在剎车声、脚步声,被捂住口鼻的窒息,被注射器扎入颈部的刺痛感和随即而来的眩晕感。
不知过了多久,醒来的时候眼睛被蒙上一层布料,双手被绳子紧紧捆住,嘴巴也被胶布牢牢封住,颠簸感和触觉让我猜到是正在行驶的车子后备箱内……很专业的绑架。
我在脑海问系统,什么情况。
“宿主,你被绑架了。”
“废话。你知道什么情况。”
“宿主,你浪费了太多时间。”系统说了这样一句与现在无关的话。
系统,是不是就算我在这个世界被弄死了,你也只会说一句,抱歉,我无能为力。哦,不对,依我对你的了解,你连抱歉都不会说出口。
系统没吭声。
车子行驶了很长一段时间,久到我打了一个瞌睡。
迷迷糊糊中,后备箱打开,我被人拖拽下车子,走了一段路。
将我扔在粗糙的水泥地上,解开眼罩,明亮的光线让我不适地眯了眯眼。像是在一间破旧的仓库内,绑匪用冰凉的匕首拍了拍我的脸,恶狠狠威胁:“你也老实点。”
原来人质不只我一个,旁边的林锦幸看上去比我还狼狈,脸上一个鲜红的巴掌印,看得出用劲很大。
我们两的眼神同时透露着惊讶。
绑匪三人汇合,都带着帽子口罩,其中一个打电话:“人呢,搞快点,下次老子再打给你就让你听听惨叫,我再提醒你一遍,五百万不连号现金,你一个人滚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