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话说邀请我来为啥还让把兵看得那么严,我差点就被抓走了。”
太子轻笑一声,开口“因为本宫本来就没想让你进来。”
亓官笙墨差点就炸了,瞪了他一眼,强颜欢笑道“那太子,臣下既然来了,可有事?”
“其实本宫在意你很久了。”
亓官笙墨被这么一句话吓到了“哈?”
“为什么你一个男的穿得这么娘,癖好?”
此时亓官笙墨的脑回路:男的,男的,男男男……
亓官笙墨甩了甩头,道“等一下,你是不是有什么误解?而且亓官府不止一个儿子。”
“哦,你那是私生子,还是捡的?”
“我我我……”我去你妈的!这句话亓官笙墨理智的收了回来,也懒的解释。
“那本宫就理解你昨日为何那副表情了,既然你来了,凭借你昨日的那一句:作个才子真绝世,可怜薄命作君王。本宫便认定你是本宫的知己了。”
现在亓官笙墨不但觉得这丫的耳力好,记忆好,还有眼疾。
“来,陪本宫下棋,本宫要看看你的棋艺如何。”说着,指了指旁边树下的棋盘。
大半夜不让人睡觉来陪你下棋,你脑子有病吧,就算是天子的儿子也不能怎么任性吧,本郡还这么小,熬夜会影响长身体的,心里虽无下限的吐槽但还是说“太子连棋盘都准备好了,想必是有信心觉得我能过来?”
“非也,非也,棋盘是一直放在那里的,只是没想到你能进来,也就没准备什么,正好这里有一盘棋罢了,还有,你把衣服给脱了。”说着走过去准备脱了她的衣服。
“哈?你你你,你要干什么,啊啊啊,非礼啊!”
“别叫了,等会有人过来我可不会保证你不被抓走,都是男人你怕什么。”说完,拿着亓官笙墨的外套铺在地面,坐下。
“…你为毛非要拿我的衣服啊。”衣服不用你洗吗,辣
“你没看到地下很脏吗,身为一国太子,这点礼节还是必要的。”
“……”是在下输了。
五千两黄金
哐!“吓死我了,小姐,你怎么这副神情?”吓得我的洗脸盆都掉了。
亓官笙墨一只手搭在尹洛的肩膀上,一脸睡眠不足的看着他道“尹洛,你说当今太子是不是有病!”竟然下了一夜的棋,真不怕壮年肾虚!
“没有听说过,不过,皇上一直不让他出门半步,除非允许的情况下,连城墙也修得很高,小姐怎么忽然提起太子了,莫不是宴会上被太子叫回来闭门思过的原因。”不过这皇上不让太子出宫倒是很奇怪。
亓官笙墨望了望周围,小声道“那是他亲儿子吧?”弄个儿子跟防贼似的,难怪太子府的墙那么高,守卫那么森严,该不会是知道自己这个儿子无心掌权怕他溜了吧,(事实还真如亓官笙墨料想一样)那他爹还真是大傻叉,以太子的功夫弄这些不是形同虚设吗,太子这身功夫,我看还是跟这墙有关,那么高,武功不行怎么避开防卫,想着,亓官笙墨不尽羡慕起来“为啥家里的墙那么底,让她这么轻松就溜出去。”
伊洛有点无语,还是开口道“小姐,要不是这么低,你能偷偷跑出去玩吗,还有皇上的事我们还是少参论,要是别人听了,对将军府可没什么好处的。”亏小姐能想到那去。
“这道理本郡还是懂的,好了,我要回去睡觉,你警告其他人不要吵到我。”睡觉讨厌被人吵到倒还是跟现世一样,一点都没有变。
“这……好的。”这都快到进食的时间了吧,莫不是小姐昨晚睡不好,看来要去找有些有助于睡眠的薰草点在小姐的香炉吧。
…
“宗政清,这是我的活,你走开!”
“什么叫你的活,我只知道你只是在我养伤这段时间顶替我的位置而已,现在我养好伤你可以走了。”清挑衅道。
“小姐要是没什么指示可轮不到你插嘴。”
“尹洛啊,听说小姐收你为护卫了,真是可喜可贺啊,不过同门之间禁止争吵,你这样是不对的哦,对吧,王上。”宗政清看着刚醒走出来的亓官笙墨。
“嗯,清比你先入门而且比你年长,可以说是前辈哦。”这两个人真是没完了。
“听到了吗后辈,后辈就应该乖乖听话,别在这里瞎捣乱。”在后辈两个字故意提高音调。
“我杀了你!”说着尹洛拿起暗器。虽然不清楚小姐为何有时候叫他宗政,有时候叫他清,但大抵有些明白。
清见他要动手,从袖子里拿出布卷,展开后上面写着一段话:
家规:不允许有内斗发生,可以进行光明的比试,需双方同意的情况下方可进行,点到即止,不可伤人,在保护王的情况下保护好自己,等即是盾,为王挡下一切,王的命令即无条件听从,走者,至少跟王道别一声,不留。
清指着上面的字,道“看到了吗,禁止出现内斗。”
“我当着小姐的面跟你光明的比试。”
“等等,这里说需双方同意才可进行,抱歉,我并不想跟你比试。”
“混蛋,有本事的话就接受啊。”
“小姐,我觉得这里应该再加一行不许挑衅,和言语进行人身攻击。”清拿着布卷对着亓官笙墨道。
亓官笙墨拉了拉身上的兽皮,开口“准了。”这么冷,亏他们不滚回去睡觉跑到这里闹。
此时,西门云阳醒了过来,看到自己竟然还活着,有些庆幸,又有些意料之中。“应该躺了好几天了,去看看小姐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