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丘笙墨喝了口姜汤,擦着湿发,看着他拿走了自己的衣服立刻道“你拿着我的衣服干什么。”那可是我工作了两个月的工资啊!还是人家亲自缝制的。
“衣服都湿透了,自然是拿去洗,不是吗。”
好有道理的样子。“那便多谢世子了。”
“不必多礼,听闻左丘大人出征路上扶助百姓,解其民之惑,此举乃大义也,将来定能记入史册之上,名扬千古。”这样看来夜夭衣是很赞赏她。
“那便多谢世子美意。”难怪夜夭衣从刚才到现在一直都很关照自己,不过这也算是在拉拢自己吧,毕竟夜王现在封为摄政王掌管大权,而踏雪刚登机不久,太陛下要是‘不小心驾崩了’那她很容易受人左右。
“你且先在这里休息,已经这么晚了,等会便一同用膳再走吧。”说完把门带上,走了。
呃,他好像从刚才就一直在忙自己的事到现在连湿衣服都没换吧,要是感冒了自己岂不是罪过吗“话说这房间好像是夜世子的……”怎么办,我开始紧张了。
过了一刻钟,下人便过来敲门,让左丘笙墨到中堂用膳。
左丘笙墨刚走过去就听见摄政王的声音传来“既然这样便随你吧。”
“参见摄政王,太保大人,夜世子。”感情你们一家人吃饭叫上我这个外人干什么,不知道这样我会很尴尬吗。
“左丘大人不必见外,以前朝堂之上也是见过几次的,莫不是左丘大人忘了我二老?”摄政王开玩笑道。
“怎么会(敢),下官也是一直久仰您许久了。”
这顿饭左丘笙墨可以说是入口无味,几乎都在和摄政王、太保两人尬聊。
“夜世子下次钓鱼多加小心,幸好水不深。”左丘笙墨见他一直在吃饭没有开过口,强行再拉一个人进入尬聊。
夜夭衣放下手中的筷子道“左丘大人果真如相言一般,是个体贴的人。”
“哪里哪里,夜世子叫下官左丘,或者笙墨就好了,下官哪轮到您这样称谓。”这尬聊也没谁了,好想回家。
“那笙墨便也唤我夭衣吧。”
“下官不敢罔上。”
夜夭衣皱了皱眉头又道“左丘大人既然放不开常理,本世子便不强求。”左丘这个人防备之心森严,不与人套近乎,想下手不容易。
“左丘真是连本王的面子都不肯给,这性子本王喜欢,左丘在老先生那里学习得怎么样?”
“呃,还好。”
“宗元帅近日会到课堂,你应该会去听讲的吧。”
“会的。”自己这两个月除了上课还要被绣娘压榨已经苦不堪言,你们一家又在打我课堂什么主意,不行,得赶快想个法子进军营,搞不好这世子会来课堂听讲……
翌日。“大人!陛下宣你进殿上朝。”尉迟观在左丘笙墨寝室外敲门道。
左丘笙墨应了一声,起身坐起,看了看窗外,有种不好的预感。
大殿之上。“左丘,朕觉得你呆在学堂有些日子了,不妨到军营里练练手,朕也期待你能早为天禹做出贡献。”
“臣定当不负陛下厚望。”踏雪啊,你终于做了一件让人称心的事了。
“嗯,你就到宗元帅手下就任吧。”
“是。”怎么觉得哪里怪怪的。想着,左丘笙墨扫了殿上的人一眼,正好看到夜夭衣看向她这边。
左丘笙墨笑了笑点了下头,尴尬的将头撇开。我的妈,早知道就不应该望来望去。
一个大臣站出来道“陛下,万万不可!左丘到底乃外朝之人,若是…”说的这里便不说了,道理大家都懂,无非就是叛变啊什么什么的。
没想到埔怀德也站了出来,替她开口“那左丘从军的一年多里的丰功伟绩这位大人看不到?”
左丘笙墨感动的看了她一眼。没想到尚书大人真的就如那日在朝堂之外所说的一般,只要是为天禹着想,她便全力担保。
那大臣冷哼一声,开口“说不定只是做做样子罢了,若这左丘入了军营,将兵图泄露那该如何!”
这一说,便立刻有人附和“御史大人说的不无道理,请陛下慎重!”
“诸位大人莫不是技不如人便耍耍口舌之快?”夜夭衣字字如针,犀利的让他们哑口无言。
“夭衣你在打什么主意,母上我真是越来越搞不懂你在干什么了,以母上的权利,大可直接向陛下提议,陛下也绝不可能会有任何异议。”摄政王小声道。
“左丘为人警惕,儿臣想先讨好关系。”
“你想怎样就怎样吧,都是为母给宠坏了,不过,不要给我整出什么乱子出来,其他的母上自会帮你打理。”
“母上大人放心。”
端木踏雪盯着夜夭衣眉间微皱,开口“左丘,你怎么看。”
“诸位大人不信,左丘说再多也不是,左丘至少不是忘恩负义之人!”
御史大夫(历成)见状又开口道“若是巍国攻来,左丘大人可不保念起&039;旧情&039;。”
“下官深知历大人为我天禹着想,可,对一个不分青红皂白便满门抄斩,赶尽杀绝的国家,下官对它有何忠义可言!”
“亓官叛臣一事在巍国闹得沸沸扬扬,左丘岂敢说自己不是畏罪潜逃?”
左丘笙墨就差点给他翻了个白眼,开口道“历大人若听风便是雨,下官无话可说,只是御史大夫一任,历大人力不胜任!”名字还跟亓官历成那个极品一样,果然脑子也是欠驴踢!
御史大夫气得吹胡子瞪眼,插着手道“哼,本官能不能胜任岂轮得到你来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