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钱多大方没怪癖,身高腿长大帅比,有权有钱,抛开他风流的一面不谈,还是如今f市家喻户晓的青年才俊,能力过人。‘难戒’里就没有不想被他上的。
不过令各路小0可惜的是,这林少没有固定口味,风格百变,换人也换得勤,可谓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此外,不管一盘菜多好吃,他大多数时候都只吃上一次就不会再点。
懂事的人在他提上裤子那一刻就知道乖乖走人。而不懂事硬要黏上去的也不少,但一般也用不了几天,不是马不停蹄跑路就是哭哭啼啼爬走。
至于他们在这期间都经历了些什么就不为人知了。
八楼8888号房门外。
“林少。”经理低着头侧身让出身后的男孩,“今天刚来的新人。”
林洋懒洋洋靠在门框上,粉色衬衫解得半开,露出脖子和胸膛的冷白三角区,一手执烟一手插在西装裤兜里,打量着门前的男孩。
林洋好半响没叫人进屋,经理摸不着他是喜欢还是不喜欢,刚想开口说还有别的干净男孩,就听他语气淡淡地问:
“成年没?”
听声闻色辨息怒是在‘难戒’这种地方生存的基础本领,经理此时了然眼前这位主心情不美妙。
林洋心情也确实糟糕,忙碌大半个月的项目到头来忙了个寂寞,还得从头开始再来一遍,刚才还碰到那么个极品神经病。
但这男孩新手不上道,问他也不知道第一时间回,经理在他身后杵他背了才忙里忙慌地从口袋里掏出身份证,磕磕巴巴回答道:
“成,成年了,今年二十岁。”
林洋把烟叼在嘴里,拿过身份证扫了眼。丁凌,叮铃,名字到还挺有趣。“进来。”
经理捏了把汗,功成身退,男孩跟在他身后捏着衣角进门。
林洋是这的常客,8888号房是他的固用房间。他来‘难戒’从不谈公事,只耍风流。
他也确实没什么怪癖和花样,和以往一样,林洋高速驰骋大半天,终于要差不多了。但就在快意达到顶峰的前一刻,房间里突然响起了一阵来电铃声……
这种感觉就像是在寒冬腊月被人拎着后衣领灌了一盆子冰渣子,林洋额头青筋绷起想喷火,忍耐着咬了咬牙,“糙”了一声。
电话是家里老头打来的,林洋抹了把额头的头发,平息了一下怒火,接起。
“城西郊外你北冥爷爷那座茶山,你明早十点之前去一趟,和北冥家小子见一见。”
老头说完就挂断了电话,是还在生气的意思。
林洋前阵子送出去个茶壶,从上面拿了个大项目。茶壶来自老头的私藏宝库。
林洋单手叉腰抹了把额头,闭眼狠狠地吐出一口气,再把自己砸进沙发里。
他扫了眼自己的小兄弟。那点到顶的感觉已经飞了个一干二净。
林洋甩开手机,烦躁得很,扭头看了看窗外,平静片刻,把小铃铛还是小叮当的招过来。
男孩犹犹豫豫地走过来,他对林洋刚才接电话前发火的模样似乎心有余悸,扣着手指站在一米远的地方不敢再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