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对母亲说起我的事:“安保部来了,人家都看着他了,他只顾往前骑,都不晓得往后看一眼。人家说他不系帽带,给我打电话了,又不知道罚款多少钱…人家可不给咱留情面,该罚款就罚款。”他之后又说起母亲上午开叉车撞到了梯子被罚了款。母亲十分失落,默默说了句:“我罚款就没人说情。”
昨天父亲还说领导发神经,不准人们夏天穿薄的工作服,让工人们统一穿厚的工作服。有人因此被罚款1000。厂里的规矩管得是越来越宽,这里毕竟是中国,发生什么事都不奇怪。
封建迷信的思想曾风靡一时,有人信血馒头能治病,有人信转生轮回之说。
昨天的手冲都快榨干身体里的全部精力了。最近做的太勤快,会不会突然猝死?我想到一个恰当的词来形容:精尽人亡。
也许我都不必取书名,直接在花酿记里发布新的章节,虽然前面的内容和后面的都不是一个题材,但可以这么做。像《朱颜血》那样,由一个个单独的小故事组成了这本书。
711的下午,我不想看书了。有时候总是这样,也许是眼睛一直盯着那些字太费劲了?父亲在一旁打呼噜,他睡着了。而厂里的车子坏了,这个下午我们没事可做,便待在狭窄幽暗的集装箱里。
我下载了高尔基的着作,他的自传三部曲,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阅读。一到家就不想看书了,包括之前下载的轻小说也懒得看。
明明我有很多时间可以用来看书,但是我会把更多的时间花在游戏上。这导致了一个状况,一年前下载的书,我至今都没看过,我大概讨厌读什么书,所以才看不进去。
《哈利波特》看不进去了。我该换一本书看,换换口味,确实应该如此。至于《红楼梦》《大道争锋》看起来又太累,我现在想看些轻松的网络小说。而已经看过的书就没多大兴趣再看一遍了。
等我看书看得心灰意懒,就再看一遍修女的书评。她的文字能够激励人心,我看了之后全身都会冒出干劲的。而且,我也想读更多的书,超越世上绝大多数的作家,写一本卓越出彩的小说,成为他人口中常常提到的大人物。
下午五点半上班。进门照常受到了保安的问候,估计父亲马上就会找我麻烦。在家闲着不是玩游戏,就是手冲,过得浑浑噩噩的。人吃饱了,射得一多,才躺下很容易就睡着了。
早上我问父亲家里有啥吃的。他让我自己做饭。他笑道:“你看有啥吃的,自己做。”我放下手机,想煮饭,他从冰箱里拿了盒饭给我,是昨天剩下的,一股怪味。我热了饭,吃了点干巴巴的硬米,辣酱罐里全是不知何时的花生米,我也吃了些。
下午,父亲和颜悦色的说:“刚才保安说你一进门就把帽子脱了,你下次离远一些,等他看不见再脱帽子。”他接着说:“白天一般不要脱帽子,安保部和鬼一样,不知道从哪就冒出来了,等到了晚上,没什么人你再脱帽子,但别在灯光下,人家能看见……这两日安保部差得紧。”母亲被罚款,她明知道自己铲东西要出事,但还是一无反顾。她觉得自己活该被罚款。父亲跟她说,不能做的事就不要做。
我下次绝不吃撑着了,肚子圆鼓鼓的,胃部已经装满了食物。体内疼痛难忍,感觉似要炸开了般,熬了一会,消化不良的反应才渐渐褪去,但肚皮却没有恢复成原来的样子。嗓子眼传来一阵阵恶心的口臭,感觉像吞了数颗胶囊,粗暴的塞到嘴巴里,直到咽不下去为止。
忽然下了一场大雨,不过来的快,去的也快,没一会雨就停了。接着大雨倾盆,真希望我回家那会不会有雨。大概过半个小时就凌晨一点了,有时候自己挺笨的,连最简单的事情也想不明白。
有时我没法看书,精神集中不起来。但来到厂里,处于工作中,或者在上课,无论看什么书也能看得津津有味。
《哈利波特》看到第三部了,读到哈利向德思礼一家告别,说了句“再见”,德思礼一家无动于衷。韦斯莱先生要求他们必须向哈利告别。这让我想起父亲离家前曾和我说过“我上班了,再见”。我听到了却没理他。他以为我没听见,又说了一遍。我坚持一言不发。真不懂为什么要说“再见”。
祝同一个小区的新人新婚快乐,永结同心?我记得彩虹桥上的标语是这么说的,只是无意一督,忽然觉得今天心情意外不错。
卢恩
推歌“请诸君举剑斩那十四境大妖”。
今早我睡醒,才刚起来,父亲就喊道:“我新买了中继器,你试试看。”可我房里却是照样连不上网络,信号特别差。
直到中午,我从手机里看到热搜:前总统特、朗、普演讲遭到枪击。官方解释是暗杀,枪手开了八枪,已被狙击手击毙。而受害人只是擦伤了耳朵,在保镖的拥护中镇臂高呼:“战斗!战斗!”有人说他意识到这是个好机会,可以趁机拉选票。有人说他是自导自演。
不一会我看到一句评论:枪声响起,他就趴下来了,比安倍机警多了。安倍听到枪声,还转身去看,第二枪人就没了。
随后,我便观看了两位大人物遭受枪击的视频,并且下载保存。他们都在七月份被暗杀,成与不成已经不重要了,和荆轲刺秦王一个道理,将是载入史册的案件。
当代时常会发生这种新鲜的事。而任何时代,总会有些舍死忘生的家伙出现,干出一番惊天动地的事业。我不是说那些先烈,而是说抛下一切,赌上性命去杀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