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鉴面前多了杯水,骆书新在他旁边的单人沙发上坐下,
“没什么想说的吗?”
姜鉴:“……好久不见?”
骆书新没接话。
姜鉴:“还挺巧的,没想到你住这……”
“不巧,这是你家。”骆书新打断。
“……对哦。”姜鉴尴尬的语无伦次。
姜鉴:“你怎么住我家?——不是说你有错,我就问问。”
“等你回来,怕错过了。”骆书新语气平淡,又指了正对着门的一个摄像头,“我大学在外地读的,当时很怕你有一天回来了我不知道,所以还特意安了个摄像头——还抓到过贼呢。”
姜鉴:“……”
骆书新:“还有什么想问的?”
姜鉴:“我……”
我回来过,那时候你不在了。
可这时说这个好像没什么意义。
姜鉴:“骆姐呢?”
骆书新:“你离开后过了一年多就醒了,之后断断续续复建了很久,现在挺好的,前年二婚了,老公是做游戏的。还有想问的吗?”
那,你这些年怎么样?
这话在姜鉴喉头转了又转,到底没能吐出来。
骆书新:“不想问问我事务所的那个女孩子吗?”
姜鉴:“……可以问吗?”
骆书新:“可以,我妻子,去年结的婚。”
姜鉴:“???”
胡说八道!!
我辗转打听了一星期,你没结婚!
骆书新:“还想问什么?”
姜鉴欲言又止。
骆书新就看着他欲言又止。
“没了。”
在激烈的心理斗争过后,姜鉴败下阵来,选择认怂。
现在问也白问,很明显骆书新在生气。
骆书新:“那换我问,为什么不来找我?”
……你不是结婚了吗,我找你做什么?
腹诽归腹诽,姜鉴嘴巴上还是老老实实的,
“我找过你,我腿能行走之后就找机会回国了一趟,那时候你不在江水市了,我没找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