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这?叶秀女如何?”
祁黛遇喝了口茶,“挺好的呀,心里善良,也念旧情。”
“还有?呢?”
“还有?什么?”
秦璱珠看她,笑着伸手轻拧她的脸:“你可真是万事不操心!我哪是问你她为人如何?”
却也不和她说这?事了,谈起别的话?题来。
而另一边,叶琼出了文山殿,走?在回南苑的路上?,跟着她的行宫宫女远远跟在后头,既不靠近,也不会让人离了视线。
无?人瞧见,叶琼脸上?挂着的淡淡微笑里,丝毫不见适才?的怜悯之情。
后脑的伤隐隐做痛,便是如此也无?法压抑叶琼的好心情。
总算是,将那个讨厌的家伙赶走?了。
而且,事情的走?向也超乎她的预料,比她预想的结果更狠、更衬她心意。
也不枉她将计就计,受这?一场伤。
没错,这?一切都在叶琼的计划之中,她早就无?意中得?知了张诺芙的计划,并暗中替其加了把劲儿。张诺芙不过想吓唬吓唬她,陶片上?撒的花蜜根本不够,吸引不了太多白蚁,那少量的白蚁也不足以啃食掉周围的瓦片。叶琼做的,便是在那瓦片周围,也撒上?了些花蜜。
而那儿都被白蚁啃食,也无?从查证。
金秀女引她走?到那处廊下时,叶琼心知肚明。除了陈秀女,另外两人早知此事心有?防备,不会被瓦片砸到,但?叶琼岂会如她们?意?
她故意在两人动作之前推开了她们?,以至于金秀女摔跤扭伤了脚,而叶琼自己,也搏得?了一个好名声。
叶琼计算好距离,瓦片砸到了她的后脑,不会影响容貌,至于昏睡两天,却是意料之外。
只能说,此招虽险,但?结果令叶琼无?比满意。
不仅赶走?了张诺芙,张家女三?代不能选秀,更不会牵连她的父亲。
毕竟,是张诺芙害她在先,便是张父,只怕也无?颜面对她的父亲。
想到这?儿,叶琼笑意更深。
这?么多年,张诺芙处处与她作对,偏偏其父压着叶琼父亲一头,叶琼也不得?不忍让。这?次借着选秀,终于铲除了张诺芙这?个蠢货。
果然,皇宫才?该是她的去处,叶琼想。
那日?张诺芙等人被杖责的场景历历在目,行宫风气肃清,四苑秀女平和了许多,再不敢闹事。
又?待了两天,秦璱珠与祁黛遇再无?借口,只好启程回宫。
坐了半日?马车,一回到宫里,两人便去坤宁宫向皇后请安,将行宫的事禀报。
皇后赞赏地点了点头,“你们?辛苦了,舟车劳顿,快回去歇歇,明日?不用来请安。”
两人行礼告退。
回到衍庆居,祁黛遇受到石榴的热情关怀,又?是倒茶又?是关心她肚子?饿不饿,直到葡萄拦住她,“你且让主子?好好歇歇。”
祁黛遇睡了一觉,终于缓了过来。
这?一醒,就开始琢磨起她心心念念的经商一事。
躺平,是因为没有?动力。
但?赚钱,就是动力。
一年分红四五千两,祁黛遇不敢想,她只要能赚个两千两就知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