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今天你先休息一天,男人也需要休息"啸真不由分说地把悦泽按在床上,给他盖好被子。
悦泽虽然身体很痛,但还是竭力反抗:"我不要休息,我要练武,我要变强。"啸真被悦泽磨得没辙,只好和悦泽说:"光练外功是不够的,还要修炼内功,我来交给打坐和运气。"
啸真肯教他武功,悦泽自然很高兴,认真的跟著啸真学习打坐和运气。啸真教完了一便,嘱咐悦泽要好好练习之後,就匆匆离开了,啸真还要找赤雷谈一谈。
赤雷在镖局里最重要的工作就是教镖师们习武,啸真来到习武室,看到赤雷果然在那里。啸真把赤雷拉到一边问他说:"你明明知道小泽不可能赢过我,为什麽还让他练得那麽辛苦。"
赤雷双手交叉放在胸前,看了一眼啸真道"你以为我想啊?不过学一点武功也不错,在他小的时候,他父皇"赤雷皇了一半突然发现不对,马上往回转"他父亲让他学武,他都不好好学,现在多学一点也没什麽不好。不过,其实,想让他不这麽辛苦,总镖头应该很很容易就可以办到的吧。"赤雷眯起眼睛,似笑非笑的看著啸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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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雷不合作的态度让啸真恼火,但却又无可奈何,只好甩手离开。时光匆匆转眼半年已过,悦泽的武功一直练得很勤奋,进步也十分明显。有时候啸真要和他在床上大战十几回合後才能把他压倒。悦泽为自己的进步雀跃不已,不过也因为如此,啸真的床是换了一个又一个。
"哢嚓"一声,床的三分之一塌了下去,啸真拿著折断的床面,感慨说:"这已经是一个月中的第二个了。"悦泽搂住啸真的脖子一边往啸真身上蹭,一边撒娇著说:"只要啸真肯在下面就什麽问题都没有了。"
啸真什麽也没说,对准悦泽的脖子,一口咬下去,悦泽夸张的嗷嗷大叫,啸真趁机把悦泽压在身下,按住他的四肢,手指滑过悦泽地臀瓣,最後进入到小穴里,上一次欢爱已经是八天之前,悦泽的後穴很容易受伤,不论怎麽小心都不行。
"床都坏了你还要继续啊,你这次可要小心一点"这一回合悦泽又输了,至此他也放弃反抗。啸真听他那麽说,也放开他让他自由。悦泽伸手搂住啸真的腰,努力的配合著啸真。不过在啸真进入的时候,悦泽还是痛得抽气,他到现在仍然不能适应啸真分身的尺寸。
激情过後,啸真拥著精疲力竭的悦泽说:"我们现在的床已经拜托人家师傅用最硬的铁桦树特意打制,可是不到一个月又坏了,我们去订制一个铁的,你说怎麽样?"
悦泽一边玩著啸真的乳头,一边漫不经心的说:"我不喜欢铁床,冬天冷夏天热,还是木头的好。"
"可是木头的不够结实啊,这麽频繁的换床,都快换穷了"
"只要你让我在上面,就不用换床了"悦泽抬起头,用他那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啸真。
啸真看了悦泽一眼,马上撇开视线,随後拍了拍悦泽的屁股,最後决定说"铁床,我决定了"
"啸真,你怎麽这麽固执"悦泽失望的看了一眼啸真,气鼓鼓的扭头睡觉去了。啸真看著悦泽的背影,话到了嘴边,又生生的咽回去了。这半年相处下来,啸真已经把悦泽当做了自己的爱人,几次要和悦泽说实话,可是他爹爹临死前,一再交代他,要把他是沧怀人的秘密带到阴朝地府。
而且经过这半年的相处,啸真又从悦泽身上发现了的不少优点,对悦泽的感情也更进了一步。也许是因为悦泽从小和他生活在两个世界的原因,悦泽的许多想法都给了啸真带来了很大的启发。
有一次,王员外拜托镖局把一批瓷器运到另一个城市。啸真正给兄弟们布置任务,悦泽看著他纸上写的东西,和他说:"啸真,你这样安排有漏洞噢!"
啸真还是头一次听别人说,他安排的任务有漏洞,於是抱著听听看的心态让悦泽说下去。悦泽指著人员位置图说:"只分出前,中,後是不够的,还需要指出每人重点负责的区域。如果出现危机情况,要在帮助别人的同时,要重点负责自己的区域"
悦泽说完,啸真连连点头,有时候一出现险情大家都往一处汇集,经常会出现被人抓住空子的情况,与其到时候再匆忙安排不如开始就安排好。既然悦泽说得有理,啸真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悦泽又指著看晚上看护镖箱的轮值表说:"值夜班的时候难免犯困,与其让他们每隔两个时辰换班,不如让他们各自带著镖箱回屋睡觉,可以把镖箱放在床头,也可以放在脚底,这样就算偷起来也不方便。并只要有一个人发现有异动,那麽就不会丢镖。"
听过悦泽的话,啸真觉得茅塞顿开,就按照悦泽说的修改了任务书,果然这趟镖走得很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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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啸真看到赤雷坐在习武室的一角,鬼鬼祟祟的不知在干些什麽,便走过去一看究竟,原来赤雷正在仔仔细细的打磨一块玉璧。赤雷告诉啸真明天就是悦泽的生日,而他手中的玉璧就是给悦泽的生日礼物。
从别人口中得知自己爱人的生日,这让啸真有些气闷。不过啸真还是决定好好的帮悦泽过生日。转天晚上,和大家一起吃过晚饭後,啸真就把悦泽拉回了卧室,拿出了珍藏多年的陈酿,准备和悦泽过一个只属於他们二人的生日。
品著杯中的美酒,看著心爱的美人,悦泽整个晚上都是飘飘然的,只知道喝酒和傻笑。夜里,啸真和悦泽相拥躺在床上,还沈浸在幸福中飘飘欲仙的悦泽,却被另一个更大的幸福给猛然激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