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经略刚要踏进病房,有人就在后面拍了下他的肩膀,吴经略下意识的扭头一看,见是关爷便开口道“这边请吧。”
吴经略跟关爷来到医院楼下的花园,吴经略看着他,道“关爷我们没什么好见面的吧,大不了跟两年前一样废了我的另一只手,腿也行,反正我什么都没有了,你再怎样也无所谓,两年前的事是我太过冲动才犯下的错,我认了,但我没想到你这么赶尽杀绝,不留余地的把我赶出时清。”
两年前还没绑架那孩子时,我还是三层初部的总管,因为实行的机会档案出错被辞退,之后的生活就越过的不好,当初不甘心就这么被辞退,在街上看到他孙女又偷溜出来就起了这么个心思,没想到后果根本不是我自己能承担得起的,手被打断,因为这件事妻子闹离婚,带着儿子走了,就剩下吴殇还跟着我,由于觉得自己不应该被这样对待,更受不了妻子在自己最艰难的时刻抛弃走了,于是重新整顿后改名改姓又来到这里,卷土重来,翻回旧帐,可还是……唉。
关董事这一脸春风又是跑哪去浪了
“我要是不留余地,你会在离开时清后顺利的找到工作,给你养子找了个时机,会在你过时清界线时没有人拦住你,你又是怎么这么顺利的将公司坐起,至于你家庭的情况是你自己的事,我过来就只是想简单的跟你说清楚而已,当然,你听不听得进去就不关我事了,你动我可以,就是不要威胁到我的家人。”关爷扔下这些话就走了。
吴经略一愣,退了几步靠在树上,见关爷提步离开,叫住他道“关爷,是邹于怀对不住你,辜负了您给予的总管,还以小人之心妄图设计于您,其实在这之前无论结果如何我都做好了准备,我知道关爷无论如何都不会放过我养子,那么我愿意替他承受这一切,希望关爷放过他。”邹于怀说完,转身准备把头向身后的树撞去。
关爷转过身叹了口气,将手杖打到他的膝盖,只听见膝盖骨发出脆响,邹于怀头还没撞到树,个人就先四足着地,而后抱着腿,咬着牙,眼珠都变得血红。
暗处的保镖出来,拿起手杖递给关爷,关爷接过看着他道“公司破产,负债累累和你的腿就是结果,至于你以后想继续留在时清还是到别处发展都不在关乎我的事。”
见关爷走了,邹于怀抱着退起身“出来吧,刚才的有没有录下来,要是其他人知道我都落到如今地步了,关爷还赶尽杀绝,冷酷无情不知道会是什么表情,哈哈哈~”苦肉计是苦了点,只要我把在视频拿到媒体那,再添油加醋那么关爷的名誉多少会动荡,而那个时候想知道我就已经难了。
“看来你还不死心呢。”那个录像的人道。
“你说什么……不对,你不是我的人,你是关爷派人进来的奸细!”邹于怀有些慌乱。
“奸细是不错,不过不是我爷爷派我过来的,话说你的小保镖真够没用的,轻轻一威胁就把所有事都抖出来了,不过就算没有他,你下场跟现在也没什么两样,至于这个视频你想交给媒体吧,你腿不方便还是我替你去吧,不用谢我。”关深哑拿着录像机晃了晃道。
邹于怀被彻底激怒,抽起怀里的弹簧刀,忍着骨头断裂的疼痛,一瘸一拐的冲向关深哑!
关深哑一笑“你的腿都这样了,还想逞强,话说我爷爷都放过你了,你还这么想拼命的作死,我该佩服你呢,还是该说你傻缺呢。”说着关深哑将邹于怀手中的弹簧刀踢到远处,又抬腿在他受伤的腿上再次重创。
“啊!”邹于怀抱着腿在地上打滚,撕心裂肺疼痛使他发出惨叫。
“告诉我原因,不然我就让你的腿彻底废掉,而且不光是这一只。”关深哑冷笑的看着他。
“哼,把我弄成这样还摆出一副仁慈我应该感激的样子,我本来就没有想过要做到这般地步,想着最多撞个头破血流,医院就在这不会出什么事,可关爷以为自己多仁慈啊,打断了我的腿,还真以为自己做了什么善事!”
“也就是说,你原本这是想把自己撞个头破血流晕了就完事,说不准我爷爷还会出手一把,没想到我爷爷心怀善念阻止了你,害你白断一条腿,加上你经济来源彻底被折断,公司倒闭面临许多债务,腿断了要治好也是一笔不小的费用,而你早有一手让人暗中偷拍就是为了以防止出什么状况,有这个视频可以扳回一把。”啧啧,这心思还真是够深。
“不错,可我没想到你竟然也插手进来。让我的计划毁于一旦,就连扳回一丝希望也被打断,还说什么我想继续留在这里还是去哪发展他不在插手,这插不插手也没什么两样吧,无非就是惨和更惨而已,他插不插手没什么两样,你插个屁啊。”
“你这是在怪我咯,变态大叔,不是我说你,你现在自身难保了,不求饶还敢惹怒我,你是不是一出生体内就有一种作死的体质,难怪把自己越害越死。”
邹于怀听到变态大叔几个字眼睛抽了抽,看关深哑又想下手道“你一个女孩子家这么暴力不好,小心没人敢跟你在一起。”这是在变相说自己两年前好死不死绑架谁偏偏去绑架她这种傻缺的行为吗。(两年前关深哑被邹于怀绑架见到他的第一眼就是变态大叔)
关深哑额边青筋浮起,压着声道“别人喜不喜欢我关你屁事啊,喜欢我的人自然能包容我,轮不到你特么的在这插嘴,我看你就是腿痒想让我多踩几脚。”(说啥不好,偏偏说了关深哑最不爱听的话,这明摆着就是在作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