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交往求调教求419各种勾搭,无所不用其极,
大约是看见了同类不容易,池少爷收了跋扈的性子,只是礼貌的回复一句:“我有伴儿了。”
上学时候,池靖尘和李展飞就跟发情的小公狗一样,学校天台、厕所、各自家里、车里都搞过,最狠的还有公交车上,也许是那时候年轻太容易随波逐流,或者是精力充沛或者是好奇胆大,他们谁都没有意识到对方的变化,李展飞变得很爱玩,甚至做爱时候的温柔也变得走狂野路线,池靖尘也喜欢他的狂野,那样的做能让他享受到身体和精神上的双重刺激。他和李展飞开始变得逛夜店,逗留酒吧、频繁出入台球厅、同志浴室等地方。
有一次,他们和李展飞的一群朋友切斯诺克,李展飞的球技不成,其实他更合适在阳光下面打篮球,不过最近都没有打过一场完整的比赛了,夜晚的生活永远比白天的诱惑更多。他看见池靖尘趴在案子上,修长的双腿被牛仔裤紧紧的包裹着,小屁股一耸一耸的,觉得下面一下子就硬了。池靖尘在京城当爷的时候,就是斯诺克高手,一杆一球一点不含糊,玩美了就指着老公大喊:“猪头!笨蛋!废物点心!”
李展飞本来就烧着火,他瞧了一眼池靖尘指指门口:“跟我买啤酒去!”
池靖尘瞧着他爷们的眼神就知道要干嘛,笑嘻嘻的跟着出去,走到男厕所门口被李展飞一巴掌推进去,这家台球厅的厕所不大,俩人火烧火燎的进了一个隔断,池靖尘还没站稳,裤子就被扒下来了,外面有点喧闹,池靖尘把脑袋抵在门上笑,李展飞不客气的一把捏住他的性器:“挺得意啊!当着那么多外人不给老公面子?”
池靖尘回头舔他的嘴唇:“你丫就是笨!还不让人说!”
李展飞手指沾了前列腺液,不客气的往池靖尘屁股里面戳:“嘴挺硬啊!看老公不操的你站不起来。”
李展飞的手指有多厉害,池靖尘已经知道四年了。他边喘边笑:“牛逼你就操死我!”彼此的身体早就熟识了,李展飞一手积极的在他的后穴进进出出,另一只从高昂着的欲望上面揉过,攀沿着结实的腹肌,缓慢的令人焦急的抚摸,池靖尘回头向他伸舌头,那模糊中的红艳,像是勾人魂魄的火焰,诱惑着最愚蠢的飞蛾去扑火。
李展飞衔住他的嘴唇,饥渴的紧紧交缠,手指不断的进出,池靖尘扭过脑袋,伸手抓住他的大家伙:“老公!我要!”
他的声音很好听,既不低沉也不妩媚。却能勾起人强烈的欲望,李展飞倒吸了一口气,狠狠的把胯下的巨物撞进去,池靖尘扬起脖子,下巴到前胸形成了一条美丽的弧线,李展飞没给他喘息的机会,一冲进去就照着他最骚的那点进攻,池靖尘的腿顿时麻了,身前的欲望随着后面的撞击向前一跳一跳的,李展飞嘴里也不闲着,变得越来越贫:“舒服了没有?恩?老公操的你爽不爽?再骂老公啊!看老公不操死你的!”
池靖尘手抵着厕所的门,肆无忌惮的叫唤:“不说了……老公……老公你丫太厉害了……快点!用力干!”
李展飞看见他伸手打算偷偷摸自己,一把摁住他的手,放到他的胸口上:“不准碰下面!敢动一下老公今天就把你干死在这!”
池靖尘夹着后面的大家伙,被戳得身子直哆嗦,李展飞真有这本事,他俩真的来过一夜七次。他伸手捏自己的乳头,感受李展飞的暴力,那是一种和被李展飞捧在手心里完全不同的感觉,两样他都喜欢。他本来就被操的很快乐,加上心理被这样强悍的李展飞摆布,真的舒服到要被操射了。
李展飞不停的用刚健有力的东西磨蹭着他的穴口,将里面全部撑开,每一下都撞击到最深处,阴囊拍打在池靖尘结实的屁股上,李展飞舔着他的耳朵:“骚货,鸡掰在台球厅上趴给谁看呢!欠操的货!在他妈的趴那一副骚样,我就操死你!”他的口气真的挺生气,池靖尘已经顾不上因为李展飞的吃醋而嘲笑他了,他浑身一震抽搐,那根顶着门的东西一下子泄出来了,他真的被李展飞操射了,李展飞被他屁股狠狠的一挤,一时半会也受不住了,他趴在池靖尘耳边说:“老公射里面了?”
池靖尘迷迷糊糊的点头,任由他处置了。等做完之后,俩人灰头土脸的发现没有带纸巾,想了半天,李展飞说要不用内裤擦擦吧,反正不穿也没人看出来,他匆忙擦拭池靖尘身体的时候,池靖尘搂着他的脖子说:“老公我爱你。”
李展飞亲了他一口:“我也爱你,老婆。”
回到包间里面,立刻就遭到了李展飞的几个同学的炮轰:“你们上月球买啤酒去了!”李展飞把啤酒扔在台球案子上面:“爱喝不喝,哪那么多废话!”
李展飞宿舍一哥们突然发现池靖尘脑袋上面挂着一块蜘蛛网,噗的就笑了。哥几个一对眼:“哎我说!别他妈的是没带钱去马路边上当鸭子去了吧!干完一炮才回来的!”池靖尘没心没肺的跟着他们笑,李展飞也笑。
那段青春年华,任谁都不会轻易忘记,若是什么时候说你曾经不计较得失的付出过真心,若是说你什么时候曾经不考虑后果的死心塌地,那段时光绝对是生命里的唯一。
那时候的两个人只想天天在一起,池靖尘的大学学费算是白交了,一学期里他能有半个学期都泡在浙江,在一起久了彼此都会害怕分离。
相爱在慢慢的变成习惯的那年,池靖尘十九岁,李展飞二十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