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又接了个绵长的吻,在窗帘缝隙里透出的淡淡月光中,王钲尧把苏弈宁抱在身上,骨节分明的大手分别罩住苏弈宁的两片臀瓣,用力地揉捏,在那两片软肉上留下鲜明的指印。
“扩充了吗?”他声音低哑地问。
“嗯……但是很久没做过了,你慢一点。”苏弈宁说着,感觉到王钲尧抵住了自己,缓慢地叩开他的后门。
苏弈宁感觉王钲尧的武器比以前还要大,光是插入的过程就已经让他觉得胀痛,他忍不住摇头道:“算了算了,不来了。”
王钲尧憋得青筋直跳:“你说什么?”
“要不今天就算了吧,好痛。”苏弈宁皱着眉头说。
王钲尧拔出来,又去拿润滑液,对着苏弈宁挤了许多,几根手指都塞进去扩充。
“唉唉唉,你别这样,你进去几根手指了?”苏弈宁完全被按在那儿不能动弹,任由王钲尧为所欲为。
“四根。”
“太多了……不行的……”苏弈宁喃喃说道。
“你行的,只要你想,拳交估计都没问题。”
苏弈宁闻言开始奋力挣扎,幸好王钲尧只是说说而已,没有真的把整只手都塞进来,感觉到扩充得差不多的时候就挺着肉刃上阵了。
苏弈宁被弄得又惊吓又舒服,王钲尧冲撞了一阵,把他整个人从床上抱起来,边走边艹。
“嗯……不要,放我下来!”苏弈宁发出嗓音黏腻的求饶。
王钲尧置若罔闻,把他抱到衣帽间的穿衣镜前的沙发上继续干。
苏弈宁能从镜子里清晰地看到王钲尧结实的背肌和充满力量感的臀部,看到自己被这样一个精壮的男人压下身下进进出出,羞窘和喜悦的感觉交迭而来,他微微眯着眼睛,泪盈于睫,在爱欲之海中随波逐流。
一直清心寡欲孤家寡人的王钲尧休息室里完全没有准备避孕套,临时在车库自动贩售机买的尺寸是均码的,套太小了他戴不上,就这么真枪实弹演习了几遍,苏弈宁后面哭着不住地喊停,说肚子疼,要被他干烂了才收兵。
苏弈宁觉得满肚子都射满了王钲尧的子孙后代,洗了很久,总觉得没洗干净。第二天早上,他差点没能活着爬出厕所,肚子是真的疼,吃斋多年的人开一顿荤,就马上大鱼大肉地往肚子里塞,可不得闹肚子吗?
王钲尧把药放在床头柜上,又把家庭医生送出去,秘书的目光就一直在休息室和他之间来回转动。
“把今天所有外出的行程都推了。”王钲尧说。
“好的王总。”秘书心里八卦了五千字长文,但是她没办法求证,只能悄悄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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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已请了一天病假,严词拒绝了王钲尧让他继续留在盛业顶楼休息室休息的提议,苏弈宁被送回住处的时候,即便身体还很不舒服,仍旧走得跟逃难似地干脆利落,按他对王钲尧浅薄的了解,只要他稍微好一点,就逃不掉被再次操练,他实在是扛不住这头成年猛兽的威力。
回到自己租的公寓,他整个人散架般倒在床上,虽然歇了一整天也没缓过劲,他怀疑自己真的老了,体能和承受能力都大不如前,默默打开手机搜索附近的健身房。
不过健身计划还得往后推两天,起码等他身体里那种被过度摩擦留下的痛麻感消退了再说。
沉寂了很多年的微信列表里的王钲尧发来了一条信息。
苏弈宁打开看了一眼。
“复合吗?”
苏弈宁想了想,决定还是遵从本心,回了一个简单的“好”字。
王钲尧看到苏弈宁秒回,啧了一声,嘴角却难以掩饰地上翘,苏弈宁现在在他所在的领域也算名利双收了,说实话一开始王钲尧觉得自己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吸引苏弈宁吃回头草的,但是打过一炮以后,王钲尧突然觉得,其实他是可以睡服苏弈宁的。
那个在人前温润如玉,优雅淡定的苏老师,苏副校长,被他压在身下的时候会露出羞怯的表情,会流泪,被弄得受不了的时候会求饶,再逼得狠一点还会口不择言,让说什么就说什么,乖得很。
苏弈宁完全不知道王钲尧的心理动态,他只知道自己短期内不会有那种世俗的欲望了,而且因为一闲下来脑海中就会忍不住冒出那些刺激的画面,他不得不听了一个星期的大悲咒让自己保持冷静。
复合后的一个多星期,王钲尧见到苏弈宁的次数为零。
王钲尧忍不住地想,苏老师又在跟谁忙些什么呢?就他那极其招蜂引蝶的外形外貌,以及温柔易推倒的体质,指不定又被什么人觊觎着。
开完股东大会,王钲尧隐忍多日的脸色看起来格外阴沉,所有人都识相地提起十二分精神,生怕一不小心被总裁看不顺眼,就丢掉了在盛业的金饭碗。
虽然总裁脸色很臭,但是盛业的股票很红,股东们非常满意今年的业绩,对手握盛业绝大部分股权的王钲尧,更是止不住地欣赏。
有好几个世叔世伯,虽然已经被他婉拒过好几次了,会后还是忍不住跟他拉关系,说要给他做媒,介绍门当户对的富家千金给他,王钲尧忍不住说自己有对象了,大家才将信将疑地散了。
“明天周末有空吗?”王钲尧给苏弈宁发了一条语音。
忙了这么久,也冷静了足够时间,苏弈宁确实有点想王钲尧了,就回了一句:“有空,晚上一起吃饭?”
“你在哪里?我让司机接你。”
“别,你那车太拉风,而且全市基本上都认得你的车牌号,定个地方我自己过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