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工作的最后一站,小林奈绪带他来到了一家独门独户的建筑前,不同于之前的小打小闹,这里是真正发生过命案的凶宅,光是看着,就让人觉得凉意森森。
凶宅内部被改造成了一条一条漆黑的通道,就连入职不久的员工,没有总控室的指引,也无法轻易走出。
不同于之前有微弱光亮的环境,这里,是真正的伸手不见五指。
天宫奏乡和小林奈绪佩戴好了耳机进场,然而没过多久两人就在岔路口走散。向总控室确认了小林奈绪的方位后,天宫奏乡请她在原地等他,自己则按照总控室的引导朝那边靠近。
“我在路上了,应该一会就到。”天宫奏乡按着耳机说。
忽然,黑暗的死角里,一只手猛地伸出,天宫奏乡意识到时已经晚了一步,手腕被人用力捏住。
“谁?”天宫奏乡眼眸一利。
那人没有回答,另一只手绕到天宫奏乡背后,按住他的肩膀。
“啪——”
天宫奏乡反手拍开那人的手,迅速地从裤子夹层中拔出短刀,刀尖抵住男人的喉管,沉声问,“你是谁?”
那男人挣扎了一下,见挣脱不开,干脆松了力道,双手举起,靠在墙壁上。
“你的追求者。”
这个声音是
天宫奏乡一怔,一字一句的念出他的名字:“禅院,甚尔。”
“是我。”禅院甚尔打量了一下两人的姿势,语气轻快,“一段时间不见,天宫君对我愈发热情了。”
“不过”他弹了弹已经刺进了皮肤的短刀,“这个东西可以撤一下吗,出血了噢。”
知道自己还活着的消息瞒不过他,但天宫奏乡没想到禅院甚尔竟然来得这么快,他松开禅院甚尔,把刀放回夹层。
禅院甚尔摸着喉咙上的伤口,笑意渐深:“你就这么动刀,不怕我只是个普通游客?”
“普通游客?”天宫奏乡瞟了他一眼,“天与暴君太小瞧自己的身手了。”
“是嘛。”相处过这么久,禅院甚尔早就不在意他话里的日常带刺。
他环手倚在墙上,目光如同利剑,直指天宫奏乡。
“那你呢?你的身手,怎么退步成这样。”禅院甚尔的语调倏尔转沉,“如果我想杀你,刚才你活不下来。”
不但没有察觉到隐藏在黑暗里的他,出手的时机、力道,都远远不及过去,哪怕出现在这里的人不是自己,而是换作任何一个二流杀手,天宫奏乡都无命可活。
在天宫奏乡看不见的地方,禅院甚尔捏紧了拳头,眼里翻滚着戾气。
“天宫奏乡,告诉我,你怎么了?”
门外恶犬
其实禅院甚尔的这个问题已经算是越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