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文君指尖微动。
她倒不是看上司空长风作童养夫,而是想着接下来的路有人同行会更方便。
司空长风流浪久了,警惕心、圆滑度肯定不低,更别说他看着性格也还行。
易文君不能总作男子打扮,这毕竟也是一种遮掩,总会让人探寻原因。而恢复女子身份却又不适合孤身上路,有人能挡一挡也是好的。
君玉看出易文君的心动,一拍大腿,“那我们就这么说定了!”
他直接拎着酒壶风一般窜走,把易文君和司空长风都丢那儿。
“好你个穷秀才,又白嫖老娘的客栈!”老板娘愣了一下,骂道。
声音恶狠狠的,但眼中却全是难过,可能也知道君玉不会再回来了。
易文君惊住,和司空长风大眼瞪小眼。
“对不住啊姑、公子。”司空长风尴尬搓手。
但可能还觉得不够尴尬,他肚子又很大声地叫了起来,彰显自己的存在。
司空长风窘迫地捂住肚子,他和君玉回客栈就是来吃中饭的,却没想到君玉直接把他丢下跑了。
看来是要带上他了,易文君想着,便让小二多加了一副碗筷,“吃吧。”
司空长风有些惊讶,许是没见过被坑了还愿意给他饭吃的人,连连道谢。
易文君见他不敢夹多,填饱自己的胃后以不浪费食物为借口让他全部吃完剩下的。
司空长风在她停了筷子后才开始大快朵颐,飞快将菜都扫光了,用行动表明了光盘行动对他来说不是事儿。
易文君递了帕子给他,“擦擦嘴。”
“哦、哦。”司空长风低下头胡乱擦着,只觉得这姑娘过的真精致,还用帕子擦嘴。
擦完嘴,他看着帕子上的油污,干脆塞进衣服里打算洗净了再还她。
易文君并不在意,那帕子上并没有什么能证明她身份的刺绣。
她对司空长风道:“你在这等我一下。”
易文君上楼将箱笼背起,到楼下与司空长风汇合,“我们走吧。”
事已成定局,强迫与否多想也无用。为了避免麻烦,易文君打算换个客栈,若是不行,也只能去庙里将就一晚。
谁让君玉直白说出了童养夫这三个字。
易文君担心流言蜚语会让周围人过多的关注她。
“好。”司空长风点点头。
他并不知道易文君才刚入住,不过也很庆幸能逃离这家有着黑历史的客栈。
倒是老板娘欲言又止地看着易文君,不过最后也没说什么,还将住宿费一分不少地还给了她。
“果然是负心人。”易文君轻哼。
她带着司空长风走出客栈,“你知道哪里还有住的地方吗?”
司空长风在这里待的总比她久,说不定会有什么惊喜。
司空长风一愣,回头看了眼客栈,似乎明悟了什么,眉眼瞬间染上愧疚之色,“我知道一个地方,跟我来。”
他带着易文君七拐八拐到了一处院落,院内有棵疏落的桃树,风一吹,把本就稀疏的桃花吹的更少了。
“这里没人住,我们可以将就一晚,比破庙好多了。”司空长风翻上墙,又伸手打算接她。
易文君将箱笼递给他,脚尖一点便翻了过去。
“好俊的功夫。”司空长风赞道,也很快从墙上下来,手里的箱笼却没还,拎着进了屋子。
易文君打量着周围。
司空长风熟练地清理杂草和灰尘,又不知从哪儿翻出锅碗瓢盆,利落从井里打了水,燃起火焰煮起东西来。
易文君惊讶看着他,“你没吃饱吗?”
她看着大锅里满满的野菜,话说这野菜哪儿来的?
司空长风不好意思挠了挠头,“我饭量有点大。不过我也煮了水,如果你要喝或者洗漱都可以。”
他记得君玉说过女孩子要娇养着。
“多谢。”易文君颔。
井水太凉,用来洗漱的确让她不适。
她侧头又望着那株桃树。
司空长风见她感兴趣,夹了一筷子野菜嚼嚼嚼,吞下后道:“听说这里本来是个富贵人家用来放东西的小院子,后来家道中落,这院子地段不好卖不出去便空置了,慢慢无人问津,反而成了一些浪人暂时的歇脚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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