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玄生让开身子,把满身飞镖和银针的座椅露出来。
“会赔你的。”顾婉柔看了一眼沐鸳歌说。
“我这椅子是我爹从西域商贩那里买的玉石打造而成,具有冬暖夏凉的功效,还有其他七七八八的功效,当初买的时候是一千万两,现在都这么多年了也涨价了哪就算你俩千万两吧。”沐鸳歌说着一脸笑吟吟的看着顾婉柔。
“好!”顾婉柔脸抽了抽,咬牙切齿的回答。
“这椅子这么贵?”玄生见顾婉柔带着天刺楼的人离开,急忙跑过来问。
“浪费我辛辛苦苦打扮的这么好看。”沐鸳歌说着摸了摸自己的发鬓。
“不贵,就是我爹去西域的路上捡的,就花了一百两找人打磨雕刻的。”沐鸳歌对着玄生吐了吐舌头,走到上座看着满身伤痕的桌椅撇了撇嘴看着玄生。
“又不是我打坏的。”玄生急忙摆手说。
“我又怪你,还是你自己心虚?”沐鸳歌一脸怀疑的看着玄生。
“。。。。”玄生眨着眼睛心虚的看向白花和白里。
“。。。。”白花白里立马转过头准备离开。
“你俩站住。”沐鸳歌说着转过身看向白花白里。
“影。。。影主。。。”白花白里挤出一丝微笑看向沐鸳歌。
“。。。。”沐鸳歌微笑着,一步一步逼近俩人。
“。。。。”俩人紧张的咽了咽唾沫,浑身发冷。
“紧张什么?”沐鸳歌反问。
“影。。影主有什么事吗?”白里战战兢兢的问。
“没事,走吧。”沐鸳歌笑了笑挥挥手人俩人离开。
沐鸳歌话音未落,俩人就用轻功飞了出去。
“为什么早晨不叫我?”沐鸳歌转身看着不远处玄生问。
“看你睡得香就没叫你。”玄生说着走了过来。
“吃早餐了吗?”沐鸳歌问。
“还没呢,一起?”玄生走到走廊上伸了个懒腰。
阳光照在玄生的身上,犹如罗汉下凡。
“一起~”沐鸳歌笑着走过去挽着玄生的胳膊往饭厅走去。
听曲儿
“沐辰!”顾思义养好伤,骑着马回了京就立马赶来墨影楼看见玄生坐在假山旁边钓鱼,急忙叫道跑了过来。
“礼文?近来可好?”玄生看见顾思义过来笑了笑往旁边挪了挪。
“看见你没事我就放心了。”顾思义悬着的心终于落地,坐在玄生旁边说,“还有如此闲情雅致钓鱼。”
“多谢礼文那日救我。”玄生看着平静的湖面说。